但也因此,會模糊一些。
再加上,趙成和手中也有一樣什麼能反射光的道具。
這反射的光隻要不強烈,人不注意就看不清楚。
經過不同光線的照射,配上人的樣貌,就造成了一個略微模糊的不同打扮。caso
普通人,基本看不出這其中的蹊蹺。
趙策一直知道,古人是聰明的。
但想不到的是,這些人掌握的技術,還真的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趙策要不是眼尖,能大概捕捉到其中一些透明玻璃的邊角,恐怕他也要花費不少時間去猜想其中的原理。
朱厚照聽了趙策的解釋,觀察著手中的這一塊單獨的玻璃,一時間還是有點想象不出來這其中的原理。
蘇彩兒也皺著眉頭,在一旁思考著。
但相比這什麼光柵畫,更讓朱厚照好奇的,還是手中的這塊玻璃。
“這種成色的玻璃,若是能打造成物件,必定是價值不菲。”
“這麼說來,他們這群人,豈不是掌握著一個金礦?”
琉璃的價格本身就高的離譜。
大部分都是作為貢品存在的。
小部分可能被一些大家族收藏著。
如果這個趙成和那一夥人,掌握著這種透明玻璃的技術,不就等於他們掌握著一個金礦?
這麼一來,他們自己造反不就足夠了?
為何還要辛苦的去攛掇彆人去造反呢?
朱厚照是這麼想的,也就這麼問了出來。
趙策笑了笑,說道“這說明,他們手中掌握的原料,無法批量生產這種能日進鬥金的玻璃。”
“而且,白蓮教嘛”
“他們不求名不求利,就是要造反。”
“在哪個朝代就造哪個朝代的反,還要滿世界去攛掇彆人造反。”
朱厚照一時都繃不住了。
這白蓮教他倒是知道的。
畢竟從國朝建立初期開始,朝廷就一直在打擊白蓮教。
但他想不到的是,這些人居然這麼奇葩。
而且,以他們這打造玻璃的手藝。
就算是手中原材料不夠,能打造出這麼點東西來,也足夠一家老小一輩子過上富足生活了。
朱厚照嘖嘖稱奇道“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原來我還以為他要騙我的銀錢,因此出手也還算大方。”
“卻不想他壓根看中的就不是錢,而是小爺我這個人!”
想起自己給出去的那三千兩銀票,朱厚照也不禁一陣肉疼。
這些銀子,都是這段時間,采糖記給自己的分紅。
他每次收到分紅後,就都存了起來。
這一下子,就去了其中的一部分。
而且後麵要穩住這個趙成和,在他口中再套出更多的事情來。
那他這銀子肯定還不能少。
這麼一來,估計自己這小金庫都保不住了。
朱厚照說著,就覺得一陣苦逼。
要是花完了,到時候伸手找他父皇要銀子,那肯定不可能的。
他在他父皇那,是一個銅板都挖不出來。
問母後,她也跟自己父皇是同一陣線的。
至於兩個舅舅
最近好像都在跪祠堂,總不好直接殺到祠堂去找他們借。
朱厚照一時又陷入了該往哪裡搞錢的困擾。
想著,又想到趙策剛剛說的關於白蓮教的話。
他又好奇的問“對了。”
“定西侯你怎麼會這麼清楚這白蓮教的事情?”
“莫非你們那邊也有白蓮教的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