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門小甜妻!
朱厚照即便是站著,整個人也不得勁。
老是不時的動來動去,好像身上有虱子一般,想要這摸摸那摸摸。
前幾天他被自己父皇綁在柱子上打了一頓,背上、屁股上、大腿後麵都添了不少的傷痕。
那些傷痕雖然並不算深,也不會讓他有什麼生命危險。
可在愈合的過程中,那是止不住的癢啊!
今天這裡癢一下,明天那裡癢一下,後天一起癢。
朱厚照這般站著,也沒辦法,隻能毫無儀態的扭來扭去。
趙策看到他這副慘樣,心想他剛剛還嘴硬的說是小懲戒。
這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定。
睡覺的時候肯定也睡不好,以至於如今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
朱厚照自己扭著不爽利,趕緊讓身旁的近侍給他撓撓。
“對,就是那處。”
“嘶~再用力一些,太爽了!”
“再往旁邊去一點。”
“小爺,再往旁邊去就碰到傷口了,隻能在周邊撓撓。”
朱厚照臉都扭曲了。
“罷罷罷,那周圍用力些搓搓”
等到身旁的人給他撓爽了,他才有抽出空來和趙策說話。
“你先前也受了不少傷,如今身上的傷如何了?”
朱厚照身上的傷比起趙策先前身上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但朱厚照如今見人好好的在自己麵前,坐著站著走著都絲毫沒有任何的異樣,不由的關心了一句。
趙策笑道“多謝殿下關心,我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剛回到的第二天,宮裡就送了傷藥來。
蘇彩兒押著趙策塗了幾天,每天身上都帶著濃濃的藥膏味,連小寶都不愛親近自己。
幸好自己體質異於常人,不然這傷還得拖上一段時間。
“正是因為傷好了,我才到翰林院去銷了假。”
“而且聽聞殿下受了些小傷,又特意過來看望殿下。”
朱厚照聽說他傷好得差不多了,有些不相信。
畢竟他這點鞭笞的傷都躺了幾天,人不人鬼不鬼的,如今身上各處還痛著。
趙策那傷比他嚴重這麼多,怎麼可能好?
他當趙策是在說好話,讓他不要擔心。
於是說道“我這裡還有不少的好藥,晚些你再帶些回去。”
“對了,我父皇可有讓禦醫去看過你了?”
趙策笑著回答說好,又說禦醫已經到府上看過了自己的傷。
朱厚照終於撓完癢了,整個人舒服了一些。
他指著一邊桌上的幾個木匣子。
“這些便是你先前讓人送來的千裡鏡。”
“我原本想回來歇息一日,然後便拿去給父皇看看的。”
“結果他倒好,不分青紅皂白,先把我揍了一頓。”
提起這個,朱厚照就來氣。
他想到自己回來肯定少不了一頓揍。
但又抱著一點僥幸的心理,心想自己立了大功,又手握各種好物,還有各種好的建議。
這怎麼也能讓懲罰最少減半吧?
結果不減半不說,他父皇還親自動手揍了他。
從小到大,他都沒被自己的父皇打過一次。
這第一次,就是往死裡揍。
雖然剛剛他逞強和趙策說是小懲戒,但個中苦楚,隻有他自己知道。
趙策安慰道“等殿下傷好了,再慢慢與陛下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