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撩暗誘,禁欲大叔淪陷了!
今天是徐幸止親自送餘恩恩去學校的,有了徐攸儀昨天晚上的開解,餘恩恩這會兒心裡自在多了。
這一路上都恨不得掛在徐幸止身上。
徐幸止也不阻止,手上撫著她的腦袋揶揄,“出了門你倒是大膽,昨天晚上在老宅慫得跟鵪鶉似的。”
餘恩恩抬頭,朝他哼了聲,“在老宅呢,那麼多長輩的魂魄看著,你不得注意點形象。”
“就你歪理多。”徐幸止寵溺地捏著她的臉,又道“之後這幾天可能比較忙,若是遇到什麼事情記得提前跟我說,彆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
他們兩個的關係特殊,如今挑明了彼此的心意,就連徐幸止也是在小心翼翼地維護著。
餘恩恩心頭微動,也不顧前麵開車的司機,探著腦袋親了下他的臉頰。
把她送到學校,徐幸止就直接去了公司。
正好跟明綏撞上,“徐幸止,這是”
“上去再說。”
方才跟餘恩恩相處時的溫情不複存在,清逸的麵容冷著,顯得有些不近人情。
鄧燭他們早就到了,所有需要的材料都給他準備齊全,到了會議室,明綏才又把東西遞給他,“這次應該是跟我爺爺沒關係,畢竟也是我明家的項目,他沒蠢到損害自己的利益。”
徐幸止接過,翻看兩眼,是陶家的關係網調查資料。
徐眠安能走到今天,陶家沒少給他出力,甚至有時候徐眠安性情急躁,難成大事,還是陶亞鸞在後麵給他出謀劃策。
查到的資料裡顯示規劃局的一把手,是當初陶家出錢資助的學生,他們的項目書徐幸止昨天晚上也一一看過,沒什麼問題,可是一直被壓,跟陶家應該脫不了乾係。
隻是,就算是知道他們有這層關係,沒有切實的證據,恐怕也說明不了什麼。
將背調丟在會議桌上,徐幸止看向明綏,“你怎麼想?”
明綏勾唇,一臉無所謂地笑道“我又不著急,現在著急的是你。”
徐幸止沒說話,修長的指尖一下一下有規律地輕搗著桌麵。
半晌,徐幸止也道“那不如就這樣,拖著。”
“你瘋了,你知道每拖一天,你的損失有多少嗎?”
明綏雖然知道徐幸止的意思,可還是覺得他有錢燒的,“何況,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我爺爺會處理?畢竟陶爺爺跟他關係那麼好。”
徐幸止斜倚著靠背,長腿交疊,漫不經心地開口,“你爺爺又不是什麼重情重義之輩,利益至上的人,你覺得他會允許自己的老友在背後算計他?”
明綏被噎了一下。
因為她也很明白,明恒堂就是絕對的利己主義,在他的眼裡沒有友情,沒有親情,隻有利益,也隻有利益是最能打動他。
沒等明綏開口,徐幸止就繼續說“你爺爺想讓你跟我聯姻,等這個項目公布,再同時宣布你我訂婚,你猜明家的股價能翻多少倍?”
明恒堂培養的幾個兒子孫子,一個比一個不爭氣,他如今也老了,眼看明家就要走下坡路,他必須要給明家謀取一個穩固的靠山。
他不是沒想過陶家和徐眠安,可陶家就一個女兒嫁給徐眠安,兩人這麼多年也就一個兒子,才十幾歲,根本靠不住。
所以明綏跟徐幸止傳出緋聞的時候,明恒堂就已經在暗自籌算了,所以他絕對不會允許他的謀劃落空。
“你還真是雞賊啊!”明綏不由得感慨,“心眼兒跟馬蜂窩似的,以後跟你結了婚,我還不得天天睡覺睜著眼,以防你盤算著把我也買了。”
當即,徐幸止勾唇,像是在嘲笑,“放心,我不會跟你結婚。”
“那你”
“是你爺爺自己這樣想的,跟我沒關係。”
明綏抿著唇,深歎一口氣,“跟你打交道真累。”
雖然規劃局那邊明綏隻要使點手段讓明恒堂知道,他們就不用再管,可項目進程他們還需要再做探討。
開會到中午,徐幸止還有其它事情處理,也沒跟她一起去吃午飯,明綏就自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