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撩暗誘,禁欲大叔淪陷了!
徐幸止雙手握著她的肩膀慢慢收緊力度。
可是過了好久,他又脫力地鬆開手,“對不起是我不好,讓你處在危險中對不起”
從他懷裡退開,餘恩恩也不敢再直視他的眼睛,低聲說“回去吧,徐幸止,我們結束了。”
“恩恩……”
徐幸止還想最後再挽回些什麼,餘恩恩卻道“如果你想讓我好好的話,就回去吧。”
“……”
餘恩恩是他的軟肋。
任何人都可以用餘恩恩來威脅他,包括餘恩恩自己。
徐幸止抬起手,想要再摸摸她的臉,可是頓住了。
他紅著眼眶,哽咽的聲音道“那……保重……”
他還是離開了。
那麼高大的身軀,都顯得這般頹喪不堪。
房間門關上的那一刻,餘恩恩渾身的力氣都儘數被抽去,直接跌坐在地上,連哭都不敢發出聲音,害怕還沒走遠的徐幸止聽到。
她不喜歡徐幸止為她犧牲。
所以她隻能這麼做,隻有讓他無堅不摧,就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威脅到他。
夏日的氣候總是多變,白天還烈日炎炎,到了晚上,冷空氣襲來,沒一會兒就下起瓢潑大雨。
酒店的窗不怎麼隔音,雨滴打在玻璃上,劈裡啪啦作響。
雨下了一晚上,餘恩恩也聽了一晚上。
第二天出門時,徐幸止早就已經不在了,應該是回京都去了。
畢竟那邊還有很多事件等著他去解決。
天氣還沒晴朗,陰雨蒙蒙,餘恩恩多裹了件外套,跟著趙沁一起去了片場。
她敏銳地察覺到,今天跟在她周圍的人似乎更多了,應該是徐幸止派來的,餘恩恩也就沒有理會。
剛到片場,範鬱把今天的分鏡圖給她,讓她去做準備,卻見她頂了兩個大熊貓眼,就多問了句,“昨天晚上沒休息好?”
“啊,沒、沒有。”餘恩恩勉強地笑了笑,“就是昨天晚上下雨,房間隔音不好。”
“將就將就。”範鬱說“改一改你那嬌氣的毛病,這裡可比不上京都,以後要拍戲,更艱難的地方都得去,到時候說不定連這樣的酒店你都住不上。”
餘恩恩點頭應了聲,沒想再繼續說下去。
但是範鬱又朝她身邊看了眼,“今天你那個小男朋友沒來?”
“你說梁雲徹嗎?我們隻是朋友,他今天應該是去醫院了。”
“哦!”
範鬱似乎也不怎麼感興趣,像是隻隨口問了句。
餘恩恩的確是沒有騙徐幸止,昨天確實有一個投射燈從高處掉下來,要不是梁雲徹把她推開,恐怕她腦袋都能被砸進肚子裡,隻是梁雲徹受了點小傷。
他又交代,“讓人再去檢查一下現場吧,彆再發生昨天的那種事情,安全第一。”
“好。”
自從上次徐幸止從酒店離開,他們兩個人已經好久沒有聯係了。
但是餘恩恩卻能在網上時時刻刻看到他的名字。
當然,和他名字並列的,從餘恩恩變成了明綏。
今天徐幸止陪著明綏去逛街,明天為她一擲千金,後天又帶著她去參加晚會……
所有人都說他們好事將近。
這些早就在意料之內的事情。
如果不是餘恩恩死纏爛打,她們或許早已經訂婚,現在不過是一切都回到正軌上罷了。
明明她早就該看開的,可是看到這樣郎情妾意的畫麵,餘恩恩心裡還是像堵了塊兒棉花似的,酸脹得厲害。
餘恩恩努力地遏製著雙手,控製自己不再去看跟他有關的任何消息,這樣她就能做到掩耳盜鈴。
可是總是有人提醒著她,想讓她清醒地接受這一切。
徐攸儀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咆哮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恩恩,徐幸止那個狗男人最近想乾嘛?!他居然給你戴綠帽子,你有沒有看到他最近總跟那個明綏出雙入對,他想乾什麼啊他!”
安靜地聽著徐攸儀說完,餘恩恩才語氣平靜地說“他沒有給我帶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