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燭還在諳台應付那邊的情況,所以沒有跟著過來。
兩人叫了輛車,徐幸止親自把她的東西放進後備箱,坐上車以後,餘恩恩就掛在徐幸止身上,一刻也舍不得鬆手。
徐幸止無奈地笑道“你都不嫌熱的嗎?”
“不熱了!”餘恩恩腦袋蹭了蹭他的下巴,“看到你就不熱了。”
她又抬起頭,質問道“你不是早就到了嗎?怎麼出來這麼晚?”
徐幸止挑眉,撥弄了下方才送給她的花,“見麵不能空著手吧,我已經是找了最近的花店了,沒想到你這麼快。”
看她把花已經丟在一旁,徐幸止捏了下她的臉,“更沒想到,你都不多看一眼的。”
“哎呦!看見你都可以了,我喜歡你,不喜歡花。”
徐幸止被她給逗樂了,“你這張嘴倒是會說話。”
餘恩恩哼了聲,抱著他不放手。
到了餘恩恩的酒店,其他人還沒到,他們就先上去。
誰料,剛進酒店房間,徐幸止行李都還沒放好,餘恩恩就主動地捧著他的臉頰吻他。
徐幸止眼裡含笑,慢悠悠地把人推開,揶揄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主動了?”
他還敢把自己推開,餘恩恩很不滿,她鼓著臉頰瞪徐幸止一眼,揪著他的衣領問“是不是在諳台有其他女人了?你今天見到我一點都不熱情!”
餘恩恩賭氣地甩開他的衣領,冷哼道“臭男人!”
說著她放開徐幸止,就要推著自己的行李進去。
可他寬闊的手忽然握著自己的手臂,往回拉了一把,就把餘恩恩又重新帶進他懷裡。
欺身吻過來的同時,還用腳把酒店的門給關上。
隨後像是沒了束縛,將身上披的那層羊皮脫掉,扣著餘恩恩的後腦勺吻她,似乎將分彆的這些天,所有洶湧的思念都揉碎了,混著兩個人的喘息吞進肚子裡,才能消解掉所有漫長的想念。
起初餘恩恩還埋怨地推了他兩下,但推不開他,便慢慢地接受他,配合他,將所有的千言萬語,都融進了這個熾熱的吻裡。
餘恩恩覺得腦袋都發蒙了,她渾身的力氣都抽絲剝繭似的被抽去,才感受到徐幸止的動作慢慢緩和下來。
在餘恩恩唇邊輕啄,隨後將她擁進懷中,緊緊地抱著她,薄唇輕輕地蹭著她的耳廓,柔聲道“怎麼會不想你,想你想得快要瘋了!”
餘恩恩身子泛軟,就整個人靠著他,讓他來支撐著自己。
她的氣息緩和了些,才道“這還差不多。”
兩人相擁了很久。
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在耳邊放大,才覺得這一切不是做夢。
以前餘恩恩也沒有這麼黏他的,之前去拍戲好幾個月不見也沒有關係。
可自從徐幸止出事以後,她就恨不得徐幸止每天二十四小時都能在她的視線裡,隻有看著他,自己才會安心。
徐幸止在諳台的這些天,兩個人見不到麵,她每分每秒都過得很煎熬。
許久,餘恩恩抬起頭,點著腳尖去看他的腦袋,問“怎麼樣了,這邊天氣濕熱,傷口有沒有潰爛?”
“沒有。”徐幸止牽住她的手,“好好換藥了,彆擔心,再有幾天連紗布都可以拆了。”
看起來確實是沒什麼問題,餘恩恩放下心來,“那就好,以後你要是再敢受傷,我就揍你!”
“哈哈哈好!”徐幸止裹住她揚起來的拳頭,笑著說“都聽你的。”
“這還差不多。”
徐幸止幫著她簡單地把東西收拾了一下,徐幸止問“你們要在這邊待多久?”
“暫定是三個月,之後可能會有所調整。”
三個月。
應該足夠了。
徐幸止點點頭,“可以,公司有徐攸儀看著,這次我可以在這邊多待一段時間,陪你。”
“陪我啊?”餘恩恩得意地仰起頭,“前幾天小姑姑還罵你,說你現在當了甩手掌櫃呢,你要是再不回去,她說不定跑到這裡追殺你。”
徐幸止伸手環住她的腰,一把帶進懷裡,“無所謂,我都管了這麼多年了,也該她了。”
餘恩恩笑著捏他的臉,問“你們兩個真是奇怪,彆人都是爭家產爭得你死我活,你們兄妹倆倒好,都想把彼此推上去,然後自己吃軟飯,這不行啊,沒一點上進心。”
“嗯!”徐幸止一邊聽她說話,一邊勾引似的一下又一下地吻她,“現在不想要上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