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則詳細複盤。
過後兩天進行針對性訓練。
第四天再開始鏡像迷宮淘汰賽。
三天輪一次。
經過這兩個月的訓練,這套流程所有人都已經了熟於心。
所以早便被淘汰的學生們一經治愈好,就折返回來,等待宣布結果。
至於最後的這一個小時抬出來的傷者,沒辦法在一個小時內痊愈,或者是之前就淘汰但受傷太嚴重的,可以免了這一個小時的總結。
畢竟這總結沒什麼知識性內容,就類似於考試出成績,老師當眾宣布成績。
這樣的儀式感隻為了提高學生下次參加淘汰賽的積極性,聽不聽沒關係,誤了的話下午可以和其他人打聽。
十點,提前離開鏡像迷宮的學生們像往常一樣,忍著饑腸轆轆,停留在演習場,等十點半到來。
學生大部分出來了,有三座鏡像迷宮已經結束,第一名決出來了。
剩下七座都隻剩不到五個人。
“大概又在玩躲貓貓遊戲。”有人盤著腿席地而坐老僧入定般。
隻要碰上麵,用不了幾分鐘就能解決掉對方,這麼久還沒結束,肯定是有人在躲著拖延時間。
還有人平躺在地上,雙手摞在胸前,沒有一點生機,安靜的就像死了一樣。
鏡像迷宮淘汰賽不僅累身,還累心。
身上的傷可以治愈,心靈的傷卻不能。
“第一組今天還沒決出勝負,真稀奇。”躺在地上的人慢悠悠說。
“第一組今天是神仙打架。”蹲著地上數螞蟻的同伴被他感染,說話的聲音也是有氣無力的。
“第一組每次都是神仙打架。”
“我和第一組的巫華一塊兒被送進醫療室的。”
“?”躺平的男生抬了抬頭,看著同伴,“你不是開始兩個小時就被打斷腿送出去了嗎?”
“……對啊。”
“你確定是巫華?那個撿漏三次1組冠軍的巫華?那個偷襲我害我十分鐘就出局的巫華?”
“是吧……咱們係還有其他叫巫華的嗎?”
男生撓了撓頭,好像沒有。
他重新躺平,“果然缺德事乾多了,運氣都要和他說拜拜了。”
“真好奇是誰淘汰的他,我得感謝感謝他。”
“嗯……應該是張文京,巫華被送出來的時候腦子碎了有半個吧,1組也就張文京這麼變態。”
躺平的男生翻了個身,默默流出兩行淚,“那我還是不感謝他了。”
他的同伴後知後覺:“哦,我記得你是不是被張文京揍過啊,你當時好像是被擔架抬出來的吧。”
男生:“……”
兩個人以非常平和的語氣互述著戳對方肺管子的話。
就這麼聊了有二十多分鐘。
十點半到。
十幾名教官率先出場。
或坐或躺的狂暴係陸續站了起來,準備列隊。
教官們卻都看也沒看他們一眼,直接衝入第一組的鏡像迷宮內,還帶著兩名治愈師。
緊接著從外邊來了幾個飛行係覺醒者抬著擔架,也急急忙忙飛進第一組的迷宮內。
“第一組出事了?”
排好隊的狂暴係看著彼此。
“第一組還剩誰沒出來?”
有第一組的人看了看周圍,直接說,“鄧長榕和張文京沒出來。”
“鄧長榕出來了,我在醫療室見過她。”有去過醫療室的提供信息。
“那肯定張文京又把不知道哪個可憐貨揍成一口氣了。”
隊列的末尾,一卷毛忽然舉起手來,喊了一嗓子,“宋時也沒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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