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儀警惕的上下打量江鑫然,拽了一下朱尋尋的胳膊,小聲的說,“這個男的年紀是不是有點小啊?不過,如果條件真的非常好,比你小一點……”
不知怎地,江鑫然就聽見了陳婉儀的話,笑著摘下墨鏡,掛在黑色皮衣的領口上,痞氣十足的說“阿姨你可千萬彆誤會,我可看不上這隻豬,這車是我哥讓送來的,真不知道這隻豬給我哥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他心甘情願的當牛做馬,還送車……”
江鑫然話沒說完,瞥見斜對麵的白景譽,話鋒一轉,“不過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聽見我跟門衛說給你送車,愣是不走,說是要看我笑話。”
他斜勾著唇角,走到白景譽的麵前,小混混模樣打量一下白景譽,“你倒是說說,小爺我有什麼笑話讓你看的?”
白景譽微微一笑,“對不起我弄錯了,不過還是勸你趕緊把車開走,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輛奧迪車就能糊弄的,回去告訴你哥,錢多就多做點慈善,彆淨整些沒用的。”
“是吧?我也覺得他瞎整。不過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他?”
江鑫然拉開皮衣的拉鏈,擼了袖子,好鬥的性格讓他隨時成警戒狀態。
白景譽低低的笑了起來,現在的孩子啊,就會裝腔作勢,牙都沒長齊呢就出來嚇人。
昨天出來個許錚,今天來了個送車的,他本來就不爽,黃毛小子也來挑釁他,看來今天不教訓一下那些對朱尋尋心懷不軌的人,他們不會知道他這個正牌男友的威力。
他緩緩的解開外套的扣子,玩世不恭的眼神變得鋒利無比。
一場為男人與男孩兒的戰爭一觸即發,空氣裡彌漫著濃濃的火藥味兒。
朱尋尋一看氣氛不對,馬上擠到兩人的中間,把江鑫然向後推了一下,“回去告訴許錚,我不會要他的任何東西,你趕快把車開走,彆停在這裡阻礙交通!”
許錚?不就是昨天那個男的?攻勢挺猛。
白景譽邪邪的一笑,衝著江鑫然的方向說,“聽見沒有,馬上把車開走,朱尋尋需要車我會給他買,不用你哥哥無事獻殷勤!”
“喲嗬,今兒碰上對手了哈,我哥臉上的傷怎麼回事?是你打的吧?我正愁找不到你,你竟然自個兒跑到我麵前來了,得,咱們的帳今天好好算算,我哥人好,不跟你一般見識,我這個做弟弟的可咽不下這口窩囊氣!”
他說著就利索的脫了外套,雙手握拳,眼神銳利,蓄勢待發。
朱尋尋真怕事情鬨大不好收場,一邊阻攔江鑫然一邊給許錚打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接,許錚好像在忙正事,聲音壓的很低,朱尋尋向他說了事情原委,許錚便讓她把手機給江鑫然。
不知道許錚給江鑫然說了什麼,剛才還殺氣騰騰的江鑫然瞬間變得嬉皮笑臉,結束語說了句“愛你喲”就把手機還給朱尋尋,順便還塞過去一把帶著小兔掛飾的車鑰匙,指著白景譽,小混混模樣的說,“今天算你走運,下次再讓我見到你,彆怪小爺我心狠手辣!”
然後撿起丟在車頭上的衣服一晃一晃的離開了。
“車是那三十萬買的,你上下班方便。”許錚在電話裡對朱尋尋說,在許錚這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送出去的東西絕對不會再要回來。
更彆說送給自己女人的東西!
因為那三十萬,昨天朱尋尋與他推讓了很長時間,好容易還回去了,誰想他今天給她送輛車,美名其曰,聘禮!
她跟毛關係都沒有,送什麼聘禮?
“我真的不用……”朱尋尋為難死了,說兩句話就趕緊瞄白景譽一眼,生怕被人抓了小辮子奚落。
“好了,彆說了,我正在開會,對了,跟那個姓白的趕緊說清楚,告訴他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如果再敢胡攪蠻纏彆怪我不客氣!”
不等朱尋尋回答,許錚那邊就掛了電話。朱尋尋戚戚然的把手機放回口袋,抬頭看斜對麵的白景譽,發現他i微抿著嘴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朱尋尋知道,這是他正在生氣的標誌性表情。
以往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會貼上去在他身上蹭來蹭去撒嬌,物是人非,今日已不同往昔,她看過去,一臉淡然的說“看我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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