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蜜愛!
兩人談話完畢,丸子極力邀請白景譽共進午飯,被白景譽萬言拒絕。
有些事情,他真的需要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
有丸子這個暖場高手在,午飯吃的賓主儘歡其樂融融,席間,朱尋尋一掃住院期間的不快與鬱悶,變得開朗不少,在場的人都暗自鬆了一口氣。
吃完午飯,一幫人在飯店門口告彆,送朱尋尋回家的人物交給了小紳士季小夏,季小夏對著眾人拍胸脯,保證完成任務。
等他們走後,朱尋尋與陳婉儀因為回哪個家發生了爭執,陳婉儀說她大病初愈得回自己家方便她照顧,朱尋尋卻說他租的房子還沒到期不住實在可惜,何況她想自己住一段時間鍛煉一下自己生活的能力。
兩人因為這個爭執不下,最後季小夏把陳婉儀拉到一邊,“師父經曆這麼多事,心裡一定很難受,她想找個地方療傷,您就依了她吧,單獨一個人哭鬨發泄情緒總比在您麵前強顏歡笑強。”
陳婉儀沉默片刻,便允許了。
朱尋尋是個倔脾氣,在這個節骨眼跟她鬨的不快,不如放任她一個人冷靜冷靜。
陳婉儀先跟著朱尋尋到她租的房子看了看,覺得安全衛生以及周圍的環境還算不錯,叮囑了一些平日的注意事項,偷偷的在朱尋尋床頭放了一萬塊錢之後才安心離開。
送走陳婉儀與季小夏,朱尋尋躺在自己的床上閉了眼,細長蒼白的手摸向自己的小腹,一種久違的悲戚湧向心頭,在這裡曾經出現過一個小生命,她甚至不知道他的性彆,他就離她遠去。
以前總是討厭孩子,覺得他麻煩又淘氣,現在她才明白,討厭孩子那是因為他們不是自己的孩子,當自己懷了孩子,感覺到一個新的生命就在自己肚子裡複蘇,一點點的長大,最後完成生命的意義瓜熟蒂落,這個過程雖然艱辛卻充滿意義。
承載這麼意義重大的載體的母體,不管將來那個出世的生命是多麼的麻煩與淘氣,都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都是與自己的血肉之軀息息相關,想討厭也討厭不起來。
以為會哭會流淚,其實沒有,心中的痛,痛到極致就麻木了。
在家又休息了兩天,感覺身體沒了大礙,重新去上班。
九月的太陽已經不是那麼毒辣,可仍舊是熱,從公交車上下來一身的汗。
所有見到朱尋尋的人都會發現她瘦了不少,性格粗線條的老師還會嘻嘻哈哈的開玩笑說,“我說小朱老師怎麼剛開學就請假,原來偷偷減肥去了。”
朱尋尋笑著不回答,她感謝他們沒有盤根問底的打聽她的事,給她留最後一點尊嚴。
日子好像回到了以前,上課,吃飯,回家,一日又一日單純的複製著。
可有心人會發現朱尋尋變了,以前那麼一個愛說愛笑的人,現在變得寡言少語,工作完成之後總會對著窗戶發呆,有時候叫幾聲都沒反應。
筱筱也覺出她的不對頭,在一個下課後猶豫的說,“尋尋你去看一下心理醫生吧,你這個樣子,我實在擔心。”
朱尋尋微微一笑,拂了一下耳邊的碎發,“我沒事,真的!”
馬上到了十一小長假,因為連著周末,可以休息五天,朱尋尋想趁著放假去西藏轉轉,在離放假還有一個星期的時候,她又多請了兩天假。
一個星期,放鬆一下心情,正好讓那些擔心她抑鬱的人放心。
去西藏之前,她把長發剪成了短發,陳婉儀見了之後直搖頭,說沒有一點女人味,像個假小子。
丸子卻說還不錯,越發襯得朱尋尋臉小眼睛大,關鍵看著精神。
朱尋尋自己也挺滿意,最滿意的是每天早上不用費時打理洗頭的時候也方便。
季小夏聽說朱尋尋十一要出去旅遊後,哭著喊著要朱尋尋帶上他,朱尋尋說自己去爬珠穆朗瑪問他還去嗎?
季小夏猶豫的撓頭,爬雪山啊……還是算了吧!
朱尋尋以前聽季小夏說過,有年他去雲南玩,登玉龍雪山的時候差點死掉,從此他就對爬雪山尤其是海拔高的雪山產生了畏懼。
朱尋尋就是知道他這個弱點才那麼說的,這次出去她隻想一個人四處轉轉,不想其他人跟著。
十一放假的前兩天的晚上,朱尋尋從電視上看到前段時間鬨的亂哄哄的江北l地的判決消息。
申暮和利用其父親的職位之便貪汙受賄弄虛作假累積金額高達幾千萬判有期徒刑五年,其父申市長雖然沒有直接參與但仍免不了牽連之責,本來要去省裡就職的人連降三級下放到一個貧困縣以示警戒。
s市江北l地的開發使用權仍歸紅星家所有,工廠建設重新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