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錚雖然這麼說,但是他心裡仍舊不舒服,吳彪的事本來可以萬無一失的,都因為他的大意,才給人家添了麻煩。
出事前,江鑫然雖然一直跟許錚在一起,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當許錚確定吳恩恩的乾爹吳彪就是警方正在通緝的吳彪時,他當夜去了警局,與那裡的工作人員做了詳細的周密計劃。
局子裡有許錚以前的戰友,對許錚的人品還有作戰技能深信不疑,當時熟人還開玩笑對其他同事說,有我這個老上級出手,抓獲吳彪的事就成功了一半。
許錚在麵對吳彪時的輕鬆自然,是因為早就計劃好了抓他的方案,是因為勝券在握。
本以為可以為這次戰役來個完美的結局,沒想到因為自己的大意有了傷害。
都怪他隻想著讓江鑫然曆練,經過這事能快速成長,卻忘記了江鑫然本身就是個不安定分子,隨時都可能衍生出彆的事端來。
他的負傷是這次戰鬥最大的敗筆!
在作業上精益求精的許錚,想起這個事就惋惜的不得了,明明可以的。
唉!
“彆再歎氣了,像個老頭子!”朱尋尋嗔笑著,把之前的小塊兒蘋果塞進他的嘴裡,作戰沒達到完美,看把他難受的,她這裡還心疼的不得了呢,怎麼不說?
“來,抱一下!”許錚張開雙臂,嘴角噙著笑。
朱尋尋瞪他一眼,臉色有點紅,都受傷了還不正經。
“安慰一下我不行嗎?”許錚有點挫敗的,苦著臉說。
朱尋尋見四下沒人,她跟許錚本來就是情侶,抱一下,沒關係吧?
輕咳一下,站起來,張開手把許錚摟在懷裡,像哄小孩兒似的,摸著他的頭發說,“彆傷心了,失敗是成功之母,下次你一定會做的更好。”
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護士走進來,正好看見他們擁抱在一起的情景。
朱尋尋猛地向後彈了一下,躲到角落,不好意思的低著頭,不讓護士看見她窘迫的臉色。
護士倒很淡定,看了一眼一臉坦承的許錚,等藥袋裡最後一滴藥滴完,邊給許錚起針邊說,“下次注意點,輸液的時候不能動來動去,藥水積在手背上,鼓成一個大雞蛋有你受的。”
許錚一點也不為剛才的行為感到難為情,還主動提問題,“最近能運動嗎?”
護士看他一眼,再看了一眼躲在牆角裝著看星星的朱尋尋,“儘量彆!容易拉傷傷口!”
許錚哦了一聲,護士給許錚罷了針,收拾了收拾走了。
護士前腳剛走,朱尋尋後腳就撲向許錚,用床頭的枕頭不停的撲打他,“流氓流氓流氓……”
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問人家護士那種問題呢?
許錚抓住枕頭,一臉懵圈,“我怎麼流氓了?”那護士有四十歲了吧;明顯就結了婚好嗎?跟結了婚的護士說句話也算流氓嗎?
許錚真是不解!
“你剛才問人家那是什麼問題?”朱尋尋撫了一下淩亂的短發,紅著臉說。
許錚想了想,他沒問什麼啊,“最近能不能運動?”
“還說!”朱尋尋拿著枕頭又砸了他一下。
許錚真是奇怪了,問能不能運動怎麼了?以前就是在忙,也會抽出些時間鍛煉身體,現在他受傷了,去健身房是不可能了,在醫院操場上跑跑步總是可以的吧?
有什麼不對的?
再一想,捂了,笑著拿起枕頭朝朱尋尋扔過去,“你太不純潔了!”
嗬,還說她不純潔,沒看見護士剛才的眼神嗎?分明也理解成那個意思了。
“不過……”許錚輕咳一下,“如果你實在忍不住,我可以勉強滿足你!”彆看我現在受了傷,做個兩次三次的不成問題。
“誰說我忍不住?”話一出口,朱尋尋才發現歧義太大,一時想不出彆的解釋,胡鬨的拿手指戳他,“你才忍不住你才忍不住……”
許錚笑著笑著,一把捉住她的手,“你再摸來摸去,我真的要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