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國此次的主力是一萬的重騎,由於銘國與石國一樣,缺乏鐵礦,建立重騎很難,因此也是很珍貴的兵種,這次做前鋒就帶來了一千人,畢竟如果攻城的話,重騎也不是起主要作用的,但是如果對方軍隊出城野戰,那這一千重騎兵完全可以給對方重重的一擊。
蕭無常觀察了一下銘國先鋒的布陣,點了點頭,向一旁楊在前道,“準備迎敵。”
“是!大人!”
石國的軍隊迅速的排列開來,騎兵位於兩側,步兵全部聚集在部隊的中央,各自將領全部都回到原位,蕭無常帶著幾名護衛向軍後走去。
隨後,尖銳的鷹鳴號響徹天空,石國軍隊緩緩的向前推進,美麗的畫卷之中頃刻滿是肅殺之氣,懾人膽寒,奇怪的是,每個步兵的身上都背著一個包裹,包裹被砂石一類的東西裝的滿滿,這是臨行之時發給眾人的,就連守軍將領也不知這裡麵究竟是何物。
幾聲號角,坡上亂箭如雨,之後銘國的步兵與騎兵衝了下來。石國軍隊則迅速的後退,退到較平坦的地方,等銘國軍隊的到來,而銘國軍隊卻也停了下來。
古秋雨騎在馬上,手握長槍,身穿鎧甲,這是他第一次上陣,心中難免緊張,握著槍的手也在微微顫抖著,可現在並沒有彆的辦法,這一切都是為了家仇,哪怕是死,他也不會猶豫。
他也沒有將七星劍背來,對於戰場而言,劍術遠不如槍法與刀法實用,而禦劍術在千軍萬馬中使用的話,就是殺掉百人也不起什麼重要作用,而這劍飛出去很可能就會丟了。
古秋雨正張望時,又一聲音號角,不遠處,一支銘軍部隊急速衝出,向著石軍側翼直衝過來,這隻是一個簡單的埋伏,石軍之前也已經觀察到,並沒有太在意,但是這支軍隊的速度卻是太過驚人了,轉眼就到了跟前,打了右翼一個措手不及,正是銘國那五百輕騎。
古秋雨正是在受攻擊的一側,他打馬如飛,直向敵軍衝去,耳邊隱隱傳來一些下級軍官吼叫著下令的聲音。
由於事出突然,石軍突然發現自己與敵人離的如此之近,兩軍的下級軍官們都不約而同的開始下命令了,一時間兩軍前鋒線上一片混亂。
一人自古秋雨身邊直衝過來,他看不清對麵馬上人的麵容,也沒空去看,他將全身真氣運行起來,隻看到敵人的馬刀在空中迎著陽光在閃亮,他一槍揮出!
眼前一道寒光閃過,一把腰刀幾乎擦著他的頭飛了過去,遠遠的落在一邊,邊上的敵人重重跌落馬下。
古秋雨連頭都沒有回,迎麵,又是一個敵人縱馬衝過來,長槍直刺過來。
他突然向後一仰身,長槍刺了一個空,與此同時,兩馬已經相交,他仰身在馬上長槍一揮,又將敵人掃落馬下,那敵人長聲慘叫,聲音淒曆。
尋常兵士用槍時應用槍尖刺殺,像古秋雨這麼橫掃並沒有太大傷害,但這槍上已被古秋雨傳遞了內氣,比鐵棍還硬,每一擊力達數百斤,被擊中了骨頭都會被打碎。
兩馬交錯離開,古秋雨重新坐起,他現在把心中的雜念全部剔除,隻知道這次戰鬥的重要性,他明白戰爭中自己的想法是沒有用的,有用的是活下去和勝利。
“駕!”古秋雨再次打馬。他知道馬已經跑的很快了,但他隻能這樣做,因為他的前麵沒有了自己的人,但身邊卻蹄聲如雷,自己已經進入了敵軍陣中。
嗖的一聲,一支箭飛來,古秋雨向旁邊一讓,箭射了一個空。
嗖嗖幾聲,四五支箭破空飛來!
古秋雨長槍將箭打飛,注意自己的馬不要受傷,如果這個時候失去坐騎,他馬上就會被這洪流淹沒。
這一波剛過,隻聽破空之聲大起,至少數十支箭迎麵飛來!
這一下古秋雨大驚,他已經無可回避,身體中內氣迸發,將箭全部震落。同時長槍使出,衝進了敵軍群中。
古秋雨縱馬直直衝向這支軍隊的後方,一杆長槍被他當成了棍使,左劈右掃,打的突襲隊後方一片大亂。
對方戰旗之下,銘國楊都統正在看著敵軍中殺過來一個小將,他隻統領一千人,向石國軍隊發動進攻也是平行的進攻,並沒有縱深,除了幾十個親兵在眼前,彆的士兵已經開始接戰了,根本沒想到有人會這樣殺了過來。
古秋雨那一隻長槍就象風車一樣,在他身周五尺之內連人帶馬都會被擊倒,而他自己卻是刀槍不入,伴著淒厲的慘叫聲,已經衝到了楊都統麵前。
軍旗下,楊都統心中大驚,急令親兵上前去封堵。這幾十個親兵縱馬將古秋雨圍住,此時石國軍中天鷹衛的十幾人已經殺了過來,畢竟這一千人的縱深實在是太薄了,天鷹衛轉眼就將親兵砍倒。
“快走!”楊都統大驚,一帶韁繩轉身就走。
古秋雨早就看到這人不凡,那肯放他離去,策馬跟上,從背後一槍就將他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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