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古秋雨隻感覺五臟灼燒一般劇痛,緊咬著牙,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滴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現在也明白了為何呂庸之前提醒他要回去吃藥,體內的傷勢根本沒有痊愈,而且照這樣看來,還需恢複幾個月的時間。
陸千裡見此,就要上前給傳輸內氣,可被古秋雨伸手攔了下來。
他剛剛隻是調動內氣就變得如此模樣,如果彆人在這個時候傳輸內氣過來,還不知如何。
半個時辰之後,古秋雨才恢複了過來,剛剛那股劇痛的感覺還留在他的心底,使其一陣陣後怕。
陸千裡見古秋雨並無大礙起身,問了“交貨”地點之後,便起身告辭了。
古秋雨也沒有在鎮中繼續停留,回到了呂庸的住處。
剛一推開房門,一股清香的味道撲麵而來,使古秋雨還在脹痛的內臟緩和了下來。
呂庸看了一眼古秋雨,淡淡的道,“怎樣,那滋味不好受吧。”
古秋雨點了點頭,拿起早已準備好的藥液一飲而儘,疼痛的感覺也徹底消失了。
“我這傷勢什麼時候才能痊愈?”
喝過藥液之後,古秋雨長舒了一口氣,靠著椅子上看著呂庸。
呂庸冷笑道,“三少爺,你這條命是撿回來的,現在還指望著痊愈,能活下來比什麼都強。”
“什麼!”
古秋雨麵色震驚,一下站了起來,呆呆的看著呂庸。
如果以後使用內氣都會變成這個模樣的話那和廢人有什麼區彆,在絕塵穀的那十年又有什麼意義?古秋雨根本接受不了這樣的結局。
還不如十年前在斷劍河邊讓段古今抓了去,害的張長生為了自己送了性命。
“我騙你的。能好!”呂庸瞟了一眼古秋雨,完全不在乎古秋雨心情,起身就向屋外走去。
“你!”古秋雨指著呂庸的背影,隻覺的心中一鬆,人卻虛弱的坐了下去。
第二日深夜,呂庸的住處外。
古秋雨坐在小院中的石台上,看著滿天的星辰,神色遊離,麵色有些悲傷,又想著自己的事情,難以釋懷。
遠處傳來的腳步之聲將古秋雨拉回了現實,他看向門口的位置,隻見三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前。
一絲笑容出現在他的嘴角,還不待他說些什麼,香風拂過,一道倩影跑了過來,將他牢牢抱住。
古秋雨愣了一下,隻感覺自己胸口的衣物都濕透了,隨即輕輕扶著懷中之人的秀發,輕聲道,“依月,不哭了,我沒事,沒事。”
“先生!”柳依月抬起頭來,一張小臉哭的和花貓一般,可憐兮兮的看著古秋雨。
雖說柳依月在心底始終相信古秋雨沒事,可多日下來,依舊沒有古秋雨的消息,這使得她不敢繼續往下想,隻能每天祈禱著古秋雨平安無事。
孟驚楚這時也來到了古秋雨的身邊,眼睛一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陸千裡沒有打擾三人的團聚,悄悄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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