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驚楚嘿嘿笑著,還未說話,就見他身後走出來三個頭戴鬥笠的人。
古秋雨見此,微微一笑,道,“千裡兄,幾日不見可想死弟弟我了。”
“哈哈哈,古老弟,你還真怕我拿了你的字據跑路麼?”
三人中的一人將草笠栽下,撣了撣身上的雪,正是幾日前離去的陸千裡,他身後的二人也將草笠摘下,露出了麵貌。
一名頭發斑白的老者與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
古秋雨心中一凜,這陸千裡顯然是知道了他的身份,而且還在一見麵時就點破,應該是沒有藏著禍心。
麵不改色的道,“陸兄說的是哪裡話,陸兄他日隻要拿著欠條出現在我麵前,弟弟也會將銀子雙手奉上。”
陸千裡“哈哈”一笑,也不生疏,帶著身後的二人來到屋中的火爐前坐了下去,用火烘烤身上濕透的衣物。
古秋雨將孟驚楚叫到身邊,輕聲道,“你去門口站著,看看有沒有人接近這裡。”
孟驚楚點頭,轉身離去,柳依月見此,也跟在孟驚楚身後離開了房間。
二人離去之後,古秋雨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三人身邊,打量著其餘二人陌生的麵孔。
“放心,二人都是我路通門人,這位是陸千秋。”
陸千裡將那名頭發斑白的老者介紹給古秋雨,隨後又指了指那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道,“這位是陸百吉。”
古秋雨向二人施了一禮,道,“晚輩古秋雨,見過二位前輩。”
他沒有繼續隱藏著自己的身份,陸千裡已經將其點破,想必其餘二人也應該知道,如果隱藏,顯得倒是不真誠了。
二人回敬了一禮,那陸百吉道,“早就聽千裡哥說古家少爺氣度非凡,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承蒙千裡兄誇獎,賢弟愧不敢當。”
“老弟休要過謙,就以你的氣質,也不是尋常人可以相比的。”
陸千裡看著二人在這裡相互奉承,擺了擺手道,“先說正事吧。”
古秋雨眼睛一亮,盯著陸千裡等著他的下文,他心中何嘗不急。
陸千裡看了看屋子,見沒有茶具,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道,“那件東西確實是在這秋葉城中,而且在一名少年手中。”
“少年?”古秋雨麵帶疑惑,心想我本是那個眾人都在找的青年,如何出來了一個少年。那呂庸定是在謀劃一個什麼局勢,接著問道,“這是什麼少年?那這條消息是怎麼放出來的?”
“那日在秋葉城有一場寒冬祭祀,周圍的鄉鎮百姓和一些豪紳都會來此參加。那時青玄好像知道玉佩可能出現在秋葉城,有許多聽風在這裡。碰巧,那群聽風無意間發現了一件事,一個少年追擊一個小賊,這個小賊偷了這個少年一個玉佩,這個少年搶回玉佩後說了句,我父親遺下的東西你也敢拿。這少年氣度非凡,那個玉佩也可能有什麼彆樣之處,便引起了聽風的注意。隨後,這名聽風就將此事稟報給青玄留在銘國的主事,這位主事連夜派遣弟子將此事上報青玄,不久就來了一位青玄的長老。”
“長老?”古秋雨心中暗驚。
“這麼說來,是青玄將此事的透漏出去的?可是不應該啊,青玄這麼想得到此物,早早在秋葉城下手便好了,為何要出現現在這種情況?”
古秋雨不解,他想不明白青玄為何要把一件簡單的事情弄得這麼複雜。
還不待陸千裡說話,一旁的陸千秋突然道,“那青玄在銘國的主事姓洪,本隻要將那青年捉住便好,可誰想到,他派出去的十餘名弟子到最後音訊全無,料想那青年定是古家的人,身邊有著護衛,至此萬般無奈之下,才令弟子回山求援。”
這時,陸千裡接著道,“事情有趣就有趣在下麵,誰料,回山求援的弟子在半路上被一群身份不明的劫匪給害了命,身上的密信也被劫匪拿到,這消息自然就散落了出去。”
陸千裡說完,眼睛盯著古秋雨,自語道,“好厲害的劫匪,竟能將青玄弟子殺了。”
“可能是這些弟子武藝較差的原因吧。”
古秋雨此刻腦中想的全是呂庸的意圖,便下意識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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