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挑紅塵!
皓月劍哈哈一笑,他也沒有去看洪九虎的雙眼,直接道你可知,這藥罐中的草藥和何等珍貴?就算是你打一輩子的獵都買不起的。而且,這藥是令人恢複內氣的,你修出內氣了?”
皓月劍一邊說著,手上的力道開始加重。
疼的洪九虎差一點咬碎了牙,他隻感覺肩膀上仿佛被人生生打斷一般。
就算如此,洪九虎也沒有說出一句求饒的話,雙眼狠狠的瞪著皓月劍。
張瑛這時也反應了,見洪九虎被人死死抓住,口中驚呼“九虎!”還不待她上前,就有兩人將張瑛製住。
小院外的黑衣人這時也走了進來,站在各處警戒。
洪九虎見被人製住,破口大罵道你這個王八犢子,白臉病瘟,放了我,老子要和你拚了!”
洪九虎剛一落地,一口鮮血就噴了出,接著又被兩個青玄子弟架了起來。
“嘴真臟。”
皓月劍走到洪九虎的麵前,臉上掛著邪笑,對著洪九虎的肚子又踹了一腳。
他還想從洪九虎手中關於古秋雨的消息,所以並沒有下太重的手,就是這樣,也將洪九虎打的大口吐血,意識模糊。
雖為七劍之一,但是這皓月劍仿佛沒有武者的清高,對於洪九虎這樣的百姓也是毫不手軟。
“師叔,暈了,辦?”
架著洪九虎的青玄弟子一臉茫然的看著皓月劍,他們都皓月劍的性格有些古怪,但下這麼重的手還是第一次見。
畢竟,這些青玄弟子大多都在山上,除非有任務時才會下山,與常年在外征戰的七劍不同,每個人心中都是比較單純的。
皓月劍沒有搭理這名弟子,轉身來到已張瑛麵前。
此時的張瑛已經被嚇得站立不穩,一臉驚恐的看著身材高瘦,臉上毫無血色的青年向走來。
皓月劍來到張瑛身前,單手將她臉上的淚珠擦掉,溫柔的道那人在哪裡?說出來,說出來我就放了你的。”
“不要說……”
這時,已經神誌不清的洪九虎突然睜開了雙眼,在口中艱難的發出了一點聲音。
可是,這一幕沒有令張瑛感到高興,反倒是給架著洪九虎的那名青玄弟子樂的夠嗆。
隻見他他興奮的道太好了,還活著,看樣沒受到太重的傷啊!師叔,要不要在這裡給他療傷啊!”
此話一出,那皓月劍身體被氣的一顫,就連其他青玄弟子都瞪了他一眼,一中年滿臉怒火的來到他的身邊,敲了敲他的腦袋,道你給我少說兩句,以後想不想下山了?”
被打的那人是一臉的委屈,又不忍心洪九虎受著痛苦,隻好私下裡悄悄的給洪九虎輸送著內氣。
經過這弟子一鬨,張瑛總算是恢複了一些精神,語氣顫抖著道請彆殺……我們,我的全都告訴你!”
皓月劍微微一笑,“這就對了,你也不用說的太多,我你們在幾個月前撿到了一名青年。告訴我,他人現在在哪?”
張瑛搖了搖頭我不……不,那日那將一個盒子取走,還與洪九虎說了兩句,之後就沒有了。”
“你這個傻婆娘!”
洪九虎此時也恢複了精神,聽到了張瑛的話後,氣急敗壞,險些又吐出一大口血。
他身旁那名青玄弟子見此,小聲道大哥,彆生氣啊,你還受著傷呢。”說著,繼續給洪九虎傳送內氣。
“沒錯,是古秋雨用的兵器!”
一名青玄弟子來到皓月劍身邊,低聲道。
皓月劍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你告訴我,你們村中的大夫住在哪裡?”
張瑛看了看身受重傷的洪九虎,用手顫顫巍巍的指了指藥老房子所在的地方。
“在村口,黃色的牆,黑色的磚。”
皓月劍對著身後打了個手勢,人群之中馬上衝出五道身影,向著藥老的房子前去。
這五人同樣是身穿黑衣,但頭上帶著一件墨綠色的發髻,與其餘青玄弟子並不一樣。
“這就對了!可是,我最想的事情你那當家的還沒告訴我呢,辦啊?”
皓月劍摸了摸張瑛的頭發,一臉遺憾的繼續道這個人偷了我家裡的,使得家中的長輩也是時常掛念,也讓我們這些晚輩夜不能寐啊。”
“放你娘的狗屁!那明明是正人君子,怎會是你口中的賊?想要在我口中得到的下落,做夢去吧!”
洪九虎突然喝道,臉上的滿是鄙夷的神色。
與古秋雨接觸這麼久,雖然不知他有秘密,但洪九虎可以感受到古秋雨身上那股特殊的氣質,絕對不是一些偷雞摸狗之輩可以相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