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兩位老人家彆動,讓齊柏與修平去搬,你們兩人去把剩下那兩壇搬過來吧!”杜尚清無奈,隻能妥協。
“不對,我記得還有三壇,怎麼就搬兩壇?”杜老頭門清著嘞,不好糊弄。
“那個,那個我昨天泡澡,開了一壇,喝掉了一些,不能賣了。”杜尚清隻能硬著頭皮,老實交代。
“你,你,你”杜老頭氣的煙槍都舉了起來,那些都是銀子啊!作孽啊,敗家的老二泡個澡喝了多少銀子去啊!
老陳頭忙拉住杜老頭“老哥消消氣,這不還有兩壇可以賣嗎?那壇開了就開了吧!再說這酒也是他釀的,喝點就喝點吧。”
李祥笑眯眯看著齊柏,修平一人抱著一壇葡萄酒,“杜老爺,這是三十斤一壇的葡萄酒,兩壇六十斤,共計一千八百兩銀子。您收好。”
杜尚清心疼的接過銀子,我的葡萄酒就這樣都賣掉了。
杜老頭與老陳頭則笑成了兩朵菊花,乖乖隆地洞,這哪是什麼葡萄酒啊?這分明就是兩壇銀子啊!
杜尚清則摸摸鼻子,還好,自己留住了最後一壇葡萄酒,否則真的對不起自己這張嘴。
葡萄酒都小心的裝上車,子叔鶴軒也終於被家丁找到了。
“哎呀,你們不要拉我,我說了還要在齊樟家玩幾天,我是不會走的,過兩天我會回去。”子叔鶴軒耍起了無聊,要往地上睡去。
齊樟簡直沒眼看他,一個花孔雀般的公子哥,為了可以留在鄉下多玩幾天,什麼形象也不要了,撒潑打滾學的倒快,是跟小胖學的嗎?
李祥見小少爺死活不願意回去,也不敢真的用強。隻能妥協“小少爺,你可答應我了,再玩幾天就回去!等我回府城交待完差事,馬上過來接你!”
“好,好,好,知道了,你路上慢點,注意安全,這些葡萄酒可都是我家的啦!小心慢行,莫要急著趕路。”
子叔鶴軒一臉認真,也不知道他真的是關心葡萄酒還是想讓李祥慢一些回家。
看著馬隊漸漸遠去,子叔鶴軒樂開了花,“齊樟,齊樟,我又可以留下來陪你了,咱今天上哪兒玩去?”
齊樟撓頭,什麼叫留下來陪我?明明是你自己想留下來好嗎!
杜尚清才沒有心情理他們,他已經喜滋滋的去自己房間藏寶貝去了。
杜老頭見兒子喜滋滋,屁顛顛跑去了房間,心裡也是很開心。
“老親家,我這兒子咋樣?小時候看著他傻乎乎的,沒成想現在一腦子的新奇點子。你看如今怕是這些小兄弟們以後都要跟著他混了。”
老陳頭也點點頭“可不是嘛,尚清現在主意大著勒,敢想敢乾,你們杜家這是要起來了啊!”
“啥我們家?齊柏他們不也是你的孩子?這是我們兩家要起來了,不用再過那苦日子了,老二一定會帶著兄弟們過上好日子的,我們老了,以後隻能看他們去打拚了。”
兩個老頭邊感慨,邊去後院牽牛,拉羊。沒錯,那天杜尚清就烤了一隻羊,後麵兩個老頭死活不許他再殺了,一定要養起來,說以後過年再殺。
這不,現在家裡這些畜生吃草遛彎的任務都被兩個老頭承包了。
兩個老頭現在一天天忙著嘞。兩個老頭剛從後院出去,前院就傳進來銅鑼聲。
“哐當,哐當,大夥兒快些出來了,卷毛家的小柱子不見了,大家一起幫忙找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