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彆急著下結論!你們兩個先把我的手還給我!”我把集郵冊,從頭到尾翻了一遍。運氣不錯,居然還真有好幾套早期的珍貴郵票,包括文字頭的。我把腦子裡的郵票知識仔細回想了一下,然後從這些珍郵中,選了幾張有代表性的,拿了出來。
“這回,你再看看!”
“還真不太一樣!不過,好在變化不太大”,範蠡突然輕輕咳了一下,“如果真的精細到這個地步的話,我建議,你最好還是找些類似的這種……紙片來。我直接在上麵改的話,把握更大些!”
“哦,還有這個顧慮啊”,我低頭想了一下,又用右手拿出一張蓋銷的郵票,“如果把這張郵票上麵的附著物都抹掉,變成跟新的一樣,你需要花多長時間?”
“這個簡單!”
範蠡用我的左手,在郵票上麵輕輕一抹。
一枚嶄新的郵票,出現在我的麵前!
這個技能真不錯,我正想誇他兩句,然後講出自己的計劃,門鈴響了!
“你們誰能告訴我,這棟房子裡,究竟住了多少人?”我有些不悅,皺著眉頭問道。
“隻有……小姑娘一個啊!”西施的聲音表明,她確實也很詫異。
“先躲起來吧!”範蠡提議。
“嗯,說不定隻是個來串門的。反正那個小姑娘,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隻要她不下去開門,外麵的人不會等太久,過一會兒也就走了。”蟲子信心滿滿。
可惜,事情並沒有往它希望的那個方向上發展。
雖然門鈴隻響了幾下就沒動靜了,下麵的大門卻開了。
用鑰匙打開的!
這個小區很安靜,所以,即便範蠡把水錢賦予我的超級聽力給“關閉”了,我也很清楚地聽到了樓下鑰匙開門的聲音。
“寶貝,我回來了!”是一個老男人的聲音,他故意把木製樓梯踩得咯咯響,“你這個小懶蟲,到現在都沒起床,是在等我過來收拾你麼?”
我突然明白過味來。
這個房子的主人,原來是一隻“金絲雀”。現在,包養她的人回來了!
這下壞了,如果讓他看到她暈倒在地上的樣子……
“我們現在還能悄無聲息地離開麼?”我問。
“當然可以,從窗戶跳下去就是!”蟲子最先搶答。
“為什麼?我們又不怕他,乾嘛要跳窗戶跑,跟做賊似的!大不了,直接給他一腳!”說著,西施用我的腳,狠狠向前一踢。
“哎呦!”我忍不住喊了出來,她這一腳,直接把我的腳趾頭,撞在了床頭櫃的棱角上!
“誰?”外麵的腳步聲突然加快,向我所在的這個房間靠近。
“沒事,我再去蠱惑他一下就好!”西施抬起右手,抹了一下頭發,“大不了,蟲子再把他一拳搞定就是,一個小老頭子而已!”
“不行!”範蠡突然發話了,“我感覺到他的身上有東西,不能硬來!”
“那怎麼辦?”西施愣住了。
“能不能先把我變成彆人的樣子?”我也開始覺得緊張了,至少不能讓他看到我的真麵目。否則,今天搞不定的話,可就後患無窮了。
“可是,我隻近距離接觸過你的舅姥爺!”範蠡有些為難。
“那就他吧!”我也豁出去了,反正,這個舅姥爺也沒少為難我,今天索性也坑他一次。
房門被一腳踹開,一個六十多歲的瘦老頭出現在我麵前,手裡舉著一個木製球棒,用一種非常怨毒的眼神看著我!
我還沒準備好開場白,他卻突然把球棒放下了,盯著我又看了幾眼,略顯遲疑地問道“您,您是……趙神仙?”
他居然認識我舅姥爺!
我也愣住了“您是?”
不愧是範蠡,這聲音模擬的真像,連我都分辨不出來。
“您不記得我了?我是小李啊!”他見自己猜對了,很是高興,把球棒也扔了,直接向我走來,“十年前,我剛來北京的時候,您給我算了一卦!”
“哦,原來是李老板啊”,我裝作沉思的樣子,“好像有那麼點印象。年紀大咯,記性不好使啦!”
“沒事,沒事”,李老板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真沒想到,會在小……這裡碰到您。您來的正好,我正有事要求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