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就帶著一人一虎,向著記憶裡的方位飛去。
與此同時。
偌大的洞穴之中鋪滿了金銀珠寶,在崎嶇的岩壁裡還有夜明珠鑲嵌,將整個洞穴照得熠熠生輝。
一隻膘肥體壯的白色老虎,正躺在金塊裡呼呼大睡著。
見狀,剛凝聚成人形的蜃星河不禁皺了皺眉,“你成日睡在這些東西上麵,不覺得硌得慌嗎?”
他的話音落下後,並無人出聲回應。
於是他悠悠飄向了還在沉睡的白虎,然後麵無表情地扯了根對方的胡須。
“哦喲喲喲!痛死老子咯!”白虎被疼得醒了過來,“哪個龜兒子敢扯老子的胡須!老子今天要日你仙人板板!”
聞言,他很是嫌棄地飛遠了些,“你能不能彆一天到晚把臟話掛在嘴邊,我與你同為大妖,我都覺得丟臉。”
“嘶”白虎這才看清了麵前的蜃星河,“你要過來咋個不提前說一聲喃?老子還以為你這個龜兒子又要消失一年半載哦。還有你來就來嘛,你扯老子的胡子搞啥子,老子本來就沒幾根胡子,你要扯就扯毛毛嘛。哎喲,老子真的是”
他劈裡啪啦地吐槽了一大堆話,然而對方連個眼神都懶得給他。
見狀,他不禁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唉,算了算了。所以你是來搞啥子的嘛,總不會是來要法器的吧?”
之前蜃星河為了請他出山查明溫久的血脈,可是下了筆重金送給了他一把中品的法器。
結果他除了斷定溫久不是妖族外,就沒給出任何有用的消息來了。
所以他就一直在擔心,蜃星河會不會因此翻臉,把那把中品法器要回去。
“給都給了,也不至於要回去,”對方這會兒才把雙腿凝實,落在了一塊碩大的金元寶上,“我是來找你問個事兒的。”
白虎一聽這話,先打了個哈欠,然後才懶洋洋地回道:“說吧,算我欠了你一個人情。所以不管你問什麼,隻要是我知道的事,我都會告訴你的。”
雖然他是隻愛財的白虎,但他還是有顆道德心的。
既然他之前沒有把事情辦好,那他就會在其他方麵找補回來。
就在他做好了回答問題的準備時,隻見蜃星河低垂著眼眸來了一句,“你有沒有在溫久身上,發現屬於幻夢的氣息?”
“昂?”他不禁疑惑地歪了歪頭,“哈?溫久的身上有幻夢的氣息?”
他在感知氣息這方麵是不如蜃星河的,可是他有一雙能分辨世間萬物的靈眼。
這也是對方在之前,會請他去辨認的原因。
他知道蜃星河能感知萬物的氣息,所以他並不懷疑對方的話有問題,他隻是很驚訝而已。
“我也不確定,”蜃星河的眼裡透著一絲落寞,“我已經太久沒見過幻夢了,而且你也知道我的記憶出了問題。”
他正是因為不確定,才會跑來找白虎的。
他之前就覺得溫久身上的氣息非常熟悉,可他一直都沒想起來那到底是屬於誰的。
直到前段時間四長老說出了從前的事情,讓他那早已支離破碎的記憶拚接了一些,他才隱隱約約地想起了自己曾經在哪裡,有感知到過那股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