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他要給蜃星河灌藥粉,所以隻能把對方按在懷裡。
這就導致溫久一走進山洞,就看見了一副詭異的畫麵。
一隻壯碩無比的白色老虎半坐著,把清冷如謫仙的男子摟在了懷裡。
“彆看,”楚嘉言果斷伸手遮住了溫久的雙眼,“光天化日之下,真是傷風敗俗。”
聞言,白虎一臉茫然地扭頭看來,“你龜兒子在說啥子哦,老子是在救人好不好!你咋個小小年紀,思想奇怪得很喃?誒,等等,你這個娃兒是從哪裡來的哦?老子咋個沒有見過你喃?”
他要不是看這個陌生青年旁邊站著溫久,他早就一記虎吼功給對方吹出山洞去了。
要知道他的寶藏山洞,可不是誰都可以進的。
而溫久之所以能夠找到這裡並進入,主要還是因為他給過對方一根虎毛。
這根虎毛就像是帝休的樹葉一般,是得以進入他的洞穴的重要信物。
“他是我哥,之前一直在玉兔族待著,”溫久默默的往旁邊挪了挪,有什麼東西是她看不了的,“我這次過來,他不太放心,所以就一起來了。”
她知道白虎和蜃星河是朋友,因此她並沒有什麼大驚小怪。
“蜃星河這是怎麼了?臉色白得像張紙。”她很是疑惑地向前走了幾步,隻是被滿地的金銀擋了路,因此她不得不站在原地說話。
看著這塞滿了一個山洞的金銀珠寶,她突然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嫉妒使她變得麵目全非。
如果能與這些財寶終日作伴,她忽然覺得不當人也沒什麼。
嗯她突然之間就想開了,真感謝心靈導師白虎。
話落,隻見蜃星河虛弱無比地半睜著眼,“沒什麼隻是正常反應罷了。”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楚嘉言回答道:“那你是真的牛,這正常反應像要入土了似的。”
“噗哈哈哈哈哈哈,”白虎著實沒忍住笑出了聲來,“你這個哥哥不錯,很對老子的脾氣,老子就不追究他貿然闖入之事了。”
雖然他總在蜃星河麵前罵罵咧咧,但他還是不敢罵到對方頭上去的。
而這個溫久的哥哥,雖然沒有罵臟話,但是對方說的話,就是特彆的對味兒。
聞言,蜃星河也隻是疲憊地掀了一下眼皮,連回嘴都懶得,更不要說施展法術讓楚嘉言閉嘴了。
在他每一次想回憶過往的時候,都會出現這樣頭疼欲裂的情況。
所以他早就習慣了,還找了不少的靈藥。
他與白虎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因此對方這裡也存了部分靈藥,以備不時之需。
不過這種靈藥隻能緩解頭疼,讓他不會那麼的難受而已。
簡單來說,就是治標不治本。
“讓他這個龜兒子先好生休息會兒,”白虎把蜃星河放在了柔軟無比的羽毛毯上,“你和你哥哥來找我是有啥子事?”
聞言,溫久這才指了指楚嘉言抱著的小老虎,“這隻小老虎是我們撿到的,所以我們想來問一問你,知不知道它的家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