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這個好好看,”江婆婆也見到了蓮花盛開的模樣,便情不自禁地誇讚了起來,“小夥子,這是怎麼做到的啊?”
聞言,婓輕羽隻是微微一笑道:“這個嘛是我們望月樓的獨門訣竅。婆婆您要是喜歡的話,可千萬記得要常來啊。”
江婆婆並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聽婓輕羽這麼簡單一說,自然就明白了言外之意。
這道開水白菜可是望月樓的特色菜,做法自然是要嚴格保密禁止外傳的。
對此,她便笑著回應道:“好好好,那我以後隻要有空就一定來。”
說完之後,她便用勺子舀了點湯。
澄澈清亮的湯水泛著淡黃,不停升騰的熱氣滿是清香。
她輕吹了兩下後,就滿懷期待地送入了口中。
湯水一沾到舌尖,與味蕾親密接觸,立馬就爆發出了濃鬱的鮮香,緊接著便是白菜的絲絲清甜。
清香爽口,不油不膩,濃醇素雅。
“這湯不錯!確實鮮美!”江婆婆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小夥子,你記得幫我給廚師說一聲,她這菜做得很好。”
聞言,婓輕羽索性借著這個機會離開了觀蘭,“好的,那我現在就去找廚師,轉達您對她的誇讚。”
說完之後,他就笑著退出了包間,飛快奔向一樓的後廚。
隻見溫久正在用夾子,把一盅盅燉好了的佛跳牆,夾入上菜的盤子之中。
他先是幫著對方擺好了燉盅,然後才悶悶不樂地小聲問道:“久姐,你是不是早就看見斐二爺了,才叫我幫著狐小軟上菜的啊?”
“是啊,”溫久一邊調香烤小乳豬的火候一邊回話,“你總不能一輩子不去麵對吧?”
早在育苗基地與斐君然相見相處的時候,她就發現了婓輕羽在麵對斐家人之時,似乎會莫名產生一些自卑的情緒。
原本驕傲無比的小太陽,那一瞬間就變得黯淡了。
作為朋友,她當然不想看到婓輕羽意誌低沉還自卑的模樣。
她寧肯婓輕羽隨時都像個高傲的孔雀,也不願意對方變成鑽到泥土裡的鴕鳥。
“唉,久姐你不懂,”婓輕羽很清楚溫久說的道理,可有些事真不是他能控製的,“斐家終歸是帝都星的大世家,不是我一人就能推翻報仇的。”
其實他從很小很小的時候,就立下了要推翻斐家的心。
他的父母還有哥哥都以為,他那個時候年紀小不記事。因此,很多斐家的舊事,以及心裡的不滿,都甚少在他麵前提及。
然而並不是這樣的。
他比任何人都還清楚那一天,斐家是如何把他們趕出去的。
明明他的爺爺什麼事情也沒做錯,明明他的父親都那麼卑微求情了。
可是斐家的人,為了甩掉責任,還是把他們一家給趕了出去。
正當他陷入了回憶之中時,就被溫久輕拍了一下肩膀。
“我又沒說讓你獨自對抗斐家,這不是還有我,還有詩詩、黑哥、妮妮嗎?誰讓你去自己麵對了?”
聞言,婓輕羽這才露出了個笑容,“我可是要成為頂級機甲師的人!才不用你們幫忙呢!”
“嗯嗯嗯,那我等著叫你一聲輕羽哥,”溫久見婓輕羽的麵色好了些,這才把烤好的小乳豬端了出來,“走吧,我倆一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