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獄三年,妻子成了彆人掌中之物!
鄭達業如此放鬆的狀態,以及揮手的姿態,包括喊出的那句夏小姐慢走,都讓夏如花很確定,自己但凡敢走出這個門的話,後麵發生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
鄭達業這個人,他就是這樣的人,極為的霸道,更極其的可怕。
自己可以不為自己著想,但能不為家庭著想嗎?不為自己父母著想?甚至不為楊帆著想嗎?
不能啊…
所以自己現在離開不了,也不能離開。
“楊帆,我覺得這麼走,不太好。”
夏如花轉過身來,儘可能讓自己顯的更平常。
隻是她臉色的憂愁以及蒼白,是掩飾不住的。
楊帆望著妻子的神色,就知道她此刻內心是如何的焦躁不安,如何的緊張忐忑。
他還從未見過妻子這樣過,今日算是第一次見。
哪怕當初自己入獄的時候,妻子都未曾如此慌亂過,甚至當時一點都不慌亂。
“你身體好了?”
他有些明知故問的問著妻子。
其實妻子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也沒有任何的毛病,更不可能不舒服。
她的所謂不舒服,絕對是因為鄭達業這個人。
從妻子聽到龍慧妍提及鄭達業開始,到現在鄭達業來到包廂裡麵,她的神色變化,她的一舉一動,都完全是因為鄭達業。
也不知道鄭達業和妻子之間,究竟有什麼事情隱瞞著,可以讓妻子達到如此程度。
難道…
忽然楊帆想到一個很可怕的真相,但也有可能會發生的真相。
那就是妻子被鄭達業給…
他不敢想下去了,因為鄭達業喜歡人妻,這一點餘天告訴過自己,龍慧妍也暗示過自己。
餘天為了生活變的更好一些,他選擇了賣妻,把龍慧妍貢獻給鄭達業。
雖然鄭達業最終也沒拿到一分錢,因為龍慧妍也報複了餘天。
但不管怎麼說,餘天現在的生活,至少比他家裡破產的時候,好太多。
隻是自己和餘天不同,餘天可以接受這一切,而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接受。
當然自己所猜測的也都是極端情況,但不代表不會發生。
否則就無法解釋,此時此刻的妻子為什麼談及鄭達業就色變。
“還是有些難受,但我這麼離開,不太好。”
“對你的事業,也不利。”
夏如花麵色泛苦泛白的開口,朝著楊帆示意。
尤其是說到了事業兩個字的時候,她咬的比較重。
她希望楊帆能夠明白自己的心,知道自己說這話的意思。
楊帆當然明白,鄭達業是什麼人?他可是地產行業的大佬之一。
如果得罪了他的話,鄭達業都不需要親自出手,隻需要放出一句話,江海市裡麵,我不喜歡一個叫楊帆的人。
那麼自己明天,就要卷鋪蓋滾蛋。
就是這麼可怕,就是這麼絕望的地位差距。
所以麵對資本大佬的時候,是何止的絕望?
楊帆以前體會不到,但現在隱約有了一絲體會。
但不管再難,也不代表自己會屈服。
“你最好還是回家。”
楊帆朝著夏如花開口,語氣極其嚴肅認真,也在咬著重音。
夏如花看向鄭達業,一副大佬坐姿的坐在椅子上,一臉的輕鬆寫意,一臉的看熱鬨樣。
她知道,自己不能走。
如果自己沒有和鄭達業碰頭的話,自己完全可以離開,也不怕鄭達業什麼。
但現在自己和鄭達業之間見了麵,自己就走不了,也走不掉了。
否則的話,自己真的會崩潰,不僅是心理層麵的崩潰,身體層麵也會崩潰。
“不了,還是過去敬幾杯酒吧。”
“不管怎麼說,鄭總以前也是我們小組的大客戶,頂級客戶。”
夏如花和楊帆簡單的解釋了一句,算是交代了她和鄭達業認識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