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出去,然後就看到遠遠的有人抬著一個綁著紅色綢帶的棺槨往這邊過來了。
上麵貼著的那個奠字也通紅通紅,散發著陰沉的喜慶。
“這是發生了什麼?”蘇曼問了一下身邊的大叔,剛巧又是那個愛說話的大叔,大叔瞅著是她,也毫無保留,“就那個落水的新娘子,要下葬了!”
他越說聲音越小,“你說這村子裡的人,怪不怪?喜事喪事同一天。”
他還有更難聽的沒說,這喜事像喪事,喪事像喜事也是頭一個。
“那新郎呢?”蘇曼突然想起了一個被他們從頭到尾忽略掉的人。
“誰知道呢,發生這麼大的事都沒出現,說不定就是個孬種。”大叔撇撇嘴,又想到了什麼,神神叨叨的“你說這村子裡的人是不是在結陰”
親字還沒說出口,轉頭,發現蘇曼沒影了。
大叔摸摸後腦勺,後背一陣發涼,人呢?怎麼突然就不見了,他見鬼了?
不吉利,兆頭不吉利啊。
蘇曼自然不是憑空消失的,她是突然看到不遠處的胡同拐角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在盯著那棺槨,所以追了過去。
“你跑什麼?”蘇曼圍著那胡同繞來繞去,終於在前麵堵住了那身影。
是個男人,樣貌看起來十分的憨厚老實,隻是眼神不停的閃躲,似乎很是慌張。
“你追我我才跑的。”男人囁嚅兩句,“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沒有錢的。”
說這話的時候他依舊是顧左言他,一看就沒說實話。
蘇曼也沒在意,隻道“我也不要你錢,我隻問你,你和那個棺槨裡的女人那個新娘子是什麼關係。”
男人張口想撇清關係,蘇曼在刀麵上一抹,淡淡威脅,“你最好想好了再說,我沒有那麼多的機會給你。”
“沒有關啊!”手腕上劇痛傳來,男人慘叫一聲,難以置信的看向蘇曼,似乎沒想到她真的敢。
她把他的手砍下來了。
“我說了我沒有很多機會給你,你要是再說謊話的話,下一刀可能就是你的腦袋了。”
“你這是和我們村子為敵!”男人依舊處在震驚中,“要是被我們村子的人知道了”
“那又怎樣?殺我?”這麼可怕的事情被蘇曼說的雲淡風輕,男人聽著都覺得後背一陣發涼。
但是他也真的意識到,蘇曼並沒和他在開玩笑,所以他隻震驚的喃喃,“你瘋了,你是瘋了。”
“我再最後問你一遍,你和那新娘子是什麼關係。”看他隻說廢話,蘇曼沒了耐心。
“我村子”他囁嚅著,眼神又開始閃躲,可這次蘇曼沒那麼好說話了,匕首直接衝著他的脖子去了,那匕首散發的寒意,他已經感受到了,“彆,我說!”
他一聲驚叫,那匕首堪堪就在他的脖子處停下了,劃出了一道細小的口子往外滲著血珠。
也不用蘇曼開口,隻看她的眼神,男人就嚇破了膽,這女人真的不是在說笑,她真敢。
“我說,我說,我是新郎,我是她的丈夫!”
“新郎?”蘇曼想了一下,“你叫大元?”
大元又驚了,沒想到蘇曼連這個都知道,她不隻是個外鄉來的遊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