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存遊戲裡無限複活!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他臉上帶著笑,化成光點消失在了車內。
“他沒了。”孫立扭頭看向蘇曼道。
蘇曼嗯了一聲,有些頭疼,他還沒把他們送去目的地呢。
“會開車嗎?”她問孫立,她自己乾脆是不會開車的。
孫立十分正直的點點頭,“應該很簡單。”
他一臉興奮的跨過車座坐到駕駛位置,學著張福順之前做過的動作啟動。
車子真的被成功啟動了!
同一時間,車內喇叭響起了張福順的聲音,“福順祝您平安,祝您順利。”
孫立嚇了一跳,反應過來隻是喇叭在響之後,不好意思的撓頭笑笑,“這司機還整挺好。”
他低頭倒弄起導航,想起什麼,傻樂著衝蘇曼道“蘇曼,你可真聰明,你怎麼知道後麵那些被撞的人都送去醫院了?報道我也看了,上麵沒寫。”
蘇曼現在就憂心孫立的車技,聽到他的話,隨口搭了一句,“胡亂說的。”
“啊?”孫立驚訝的看向她,“怎麼會?可張福順很信你的話。”
“嗯,就亂說的,能行嗎?不行的話我們真的得回去找小山他們幫忙一下了。”蘇曼並不想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可是孫立十分想聽,“你說說嘛,蘇曼,你告訴我嘛,你不告訴我的話,我都沒有心思開車了,我腦子裡就會想著這一件事,大家都說我很笨的,一件事我想不明白,我就沒有功夫去想其他事了。”
倒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為了節約時間,蘇曼簡單給他解釋了兩句,“他想要的也不過就是一個清白罷了,誰給的都一樣。”
“夢境裡的幻象,甚至出現在這裡的報紙,或許都是他潛意識裡顯化出來的東西,他隻是自己沒有寬恕自己,他需要有人幫他一把,僅此而已。”
也就是說,張福順真實需要的其實並不是什麼真相,他需要的隻是一份寬恕。
當然也或許很久之前他也的確需要真相的,但是他已經死了太久了,久到真相已經不重要了。
不過她最後也補充了一句,“這都是我自己的猜想,事實的真相是怎麼樣的其實並不重要,結果很好就行了。
一句謊話能讓大家都圓滿那就是真相。”
她說完了之後沒有聽到孫立的聲音,凝神看向他,就見他眼睛亮亮的,十分崇拜的看著她,“蘇曼,雖然你說的我一句都沒聽懂,但是我就覺得你真的好厲害。”
“嗯。那可以開車了嗎?”
導航終於順利的啟動了,孫立猛地一腳油門躥了出去,蘇曼默默的抓上了門邊的安全扶手,嘴唇抿的十分緊。
蘇曼對車是一竅不通的,她相信先前孫立大概對車也是一竅不通的,但是此時的孫立猶如秋名山車神一般,幾個漂移,甩尾,猛地加速,周邊她看到的明明都是灰霧,卻莫名的覺得這灰霧在這速度下都有了形狀。
她看著駕駛座上興奮的孫立,閉上了眼睛心底默默道,也還好,她自己是有複活卡的,至於孫立自己開的車就自己負責吧。
不過這一路上孫立雖然開的猛,但實際上並沒有遇到什麼事故,猛地一腳刹車踩下,孫立轉過頭,十分激動道,“蘇曼,到了,蘇曼到了!開車真好啊,我以後想當司機!”
一般的話,蘇曼多少敷衍的也會鼓勵兩句,但是此時她被那車晃的有些想吐,扶著車門下車,淡淡道“彆當了,對大家都好,司機那麼多,讓彆人當去吧,彆搶人家的工作。”
孫立像是沒有聽出她的畫外音一樣,依舊十分興奮,“沒事,我不搶他們的工作,我就給你當司機,我喜歡給你當司機,我以後開車帶著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謝謝你啊,司機俠。
那車或許因為是她的資產的原因,能被她收進背包格子裡麵,這倒是十分的方便。
兩人站在那工廠的大門口,還沒待兩秒鐘,就有人開門從裡麵走了出來。
看清出來人的樣子,蘇曼就知道小山當時說的豬頭不是一個貶義詞,而是那人真的長了一副豬頭人身。
而此時那豬頭瞧著她,一副傲慢不可一世的樣子斜著眼看她“你誰啊?不知道我們工廠來了貴賓,現在不接待外客?”
蘇曼沒回答他的話,隻是看了一眼孫立。
然後孫立就像是心領神會一般,板著臉邦邦兩個大拳頭衝著那豬頭打了過去,霎時,空氣裡響起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什麼貴賓?貴賓哪裡有蘇曼重要?”孫立可不管那些,在他的心裡,什麼貴賓,什麼大人物,都是不如蘇曼的,蘇曼在他的心裡就是最厲害的人,任何人看到了,都得像是他崇拜她一樣崇拜她。
“你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那豬頭被打蒙了,還沒人敢在他們的工廠前麵對他動手,但是一抬頭看著氣焰囂張的蘇曼和孫立二人,他的氣勢立馬就弱了,捂著被打的疼死了的腦袋,他結巴道“你們你們不興這樣的。”
蘇曼嗯了一聲,然後從背包格裡掏出了幾個散幣,大概能有十個悚幣扔到了豬頭的懷裡,“現在能好好的說話了嗎?我挺好奇你口中的那個貴賓的,能和我說說嗎?”
豬頭左右看了看,然後快速的把地上的悚幣都劃拉到自己的口袋裡,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眼角都笑出了褶子,“當然能,當然能!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進廠子裡去我的辦公室坐著說吧。”
蘇曼這蘿卜加大棒的手法把這豬頭哄的是十分滿意,豬頭現在看著他們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親兄弟,囉裡囉嗦的恨不得把自己在這裡十年打工的經曆全說給他們聽。
蘇曼是不想跟他稱兄道弟的,那就隻能孫立全受了,孫立強忍著這個豬頭一會兒拍拍他肩膀,一會兒拍拍他後背的,拳頭已經硬了。
趁著那豬頭去打開辦公室門的功夫,孫立連忙跑到蘇曼麵前訴苦,“我可以揍他嗎?咱為什麼要給他悚幣?蘇曼,不如我們進屋揍他一頓,然後搶了他的錢就走吧,我不想和他一起了,他老是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