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旅館,隻聽名字倒是挺美好的,但是實際上的玫瑰旅館卻是一個破爛的老樓房。
兩層小樓,地麵都是水泥的,那些房門看起來也破破爛爛的。
倒是前台的婆婆穿的挺講究,十分有氣質,年輕的時候應該是沒受過什麼苦。
“一個人的小姑娘啊。”老婆婆從老花鏡下瞄了她一眼,小聲的咕噥“一個人怎麼來這裡住呢?”
老婆婆停住要給她找空閒房間的手上動作,道“沒看新聞啊,婆婆我的這個旅館啊,不安全。”
“大家都說啊,這裡有一個執念未消的悚,大家都害怕呢。”
婆婆善解人意道“小姑娘要不是走投無路非得住的話,婆婆我不建議你住。”
執念未消的悚?看來這次的執念領域就是那個執念未消的悚了,倒是沒想到這麼輕易就得到了消息。
“那婆婆你有見過那個執念未消的悚嗎?”
婆婆搖頭,“婆婆我從來沒見過”
頓了一下,她歎口氣,“婆婆我的這個小旅館可是見過太多的不甘和遺憾了,太多太多,婆婆都不知道是誰在惹事呢。”
像是陷入了以往的回憶,婆婆發了兩秒呆,緊接著反應過來,又不好意思的和蘇曼道歉,“你看,婆婆老了,就愛回憶往事了,對了,小姑娘,你說你住還是不住來著?”
蘇曼的目的地就是這裡,當然要住了。
花了五個悚幣,她先租一天。
婆婆給了她二樓一個靠著樓梯的房間。
蘇曼拿了鑰匙準備上樓的時候,多餘問了一句,“婆婆,最近和我這樣年紀的女人有來租房的嗎?”
雖然對那男人給的任務不怎麼積極,但蘇曼懷疑那或許是個隱藏任務,就想問兩句。
“和你這般大的?”婆婆搖搖頭又點頭,“每天都有啦,婆婆記不住嘍。”
蘇曼也沒著急,得到答案就上樓去了。
打開房間,一股子黴味混著一種說不上來的味道撲麵而來。
蘇曼也沒嫌棄,簡單的去鋪了一下床,收拾了一下東西。
房間裡有一麵老式的梳妝台,方方的鏡子格外的亮堂,像是有人天天在擦一樣。
蘇曼看去的時候,那鏡子上突然緩緩出現了幾個流血的大字,像是有人在一筆一劃的往上寫。
“不甘心。”
許是這兩天接觸多了悚物,蘇曼並沒有多怕,甚至還往那邊走了走,左右是有一次無條件複活的機會的,能多得一點信息就是賺了。
“不甘心什麼?”沒再看到有字出現,蘇曼自言自語著,抬手把那三個字抹了去。
但那字沒有回答她,更像是自說自話一般浮現。
“悔恨。”
蘇曼念著,再次把那字給抹去了。
緊接著,那血字以更快的速度出現了。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