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存遊戲裡無限複活!
“呦,這不是嫂子嗎?”那男人看到婷婷,故意道。
婷婷臉上的表情不怎麼好,卻也不敢說什麼,這秘書蘇曼不認識,她可是了解的很,他算是朱老板比較信任的人,他的心眼比針尖大不了多少,還十分愛給人穿小鞋,所以在監控裡麵看到了蘇曼和他不對付之後,她就立馬趕過來了。
秘書看著婷婷吃癟的表情,剛才在蘇曼那裡的不痛快就都消散了,他的快樂就是喜歡建立在這些人的痛苦之上。
“嫂子啊。”他依舊故意用這個稱呼侮辱婷婷,眼神看向她身後的蘇曼,他道“那種沒有眼色的人,我不想看見,你懂我的意思吧?”
“知道。”婷婷點頭,轉頭看向蘇曼,有些不安道“那個不如蘇小蘇曼你去彆的地方忙吧,這個地方有我。”
婷婷十分怕蘇曼不答應,但事實上,蘇曼很痛快的就同意了,“那你在這裡忙吧,我還要去準備一些東西。”
婷婷這才鬆了一口氣,帶著眼神高傲的秘書往裡麵的豬圈走去了。
蘇曼看著婷婷和秘書離開的背影兩秒,隨後轉身離開了。
她真的是去準備東西去了。
她去了一邊的工具間,在各種繩子之間選了選,然後選了一根十分粗壯的繩子和一根十分細的繩子。
準備離開的時候,眼神又瞥到了一個隻剩下了一根杆的鐵鍬杆,拎在手裡掂了掂,她也拿到了手裡。
婷婷這邊帶著秘書往一些還早著的孕婦那邊帶,一邊給他解釋,“這裡真的沒有那麼多合適的人選了,上次朱老板已經拿走了一批了”
“可是這些也差太多了吧?有五個月?要采摘的話,那也得還等四五個月吧!婷婷,你是在耍我嗎?還是說,你和朱老板有怨,故意的?”
秘書也不是個傻子,他的視線往周圍看了看,問,“琳琳呢?我記得我上次來的時候,琳琳已經有四五個月的樣子了,算算時間,我這好幾個月沒來,她也該生了吧?”
這裡的這些人都是朱老板曾經的老婆,作為朱老板信任的秘書,他自然也知道不少。
“這琳琳已經生了。”婷婷扯了一個謊,要是被秘書看到琳琳,指定是要立即把她腹中的崽子給剖出來的。
“生了?生了怎麼沒有報告給朱老板?”秘書的眼神瞬間就變了,“婷婷,當時你生產的時候就瞞過去了,她現在生產又瞞過去了,嘶”
他的眼神在這養殖地上方看了看,“監控呢?這養殖地是不是有什麼內鬼?”
婷婷臉色瞬間白了,被這樣一質問,本就慌張的心立馬撐不住了,整個人止不住像是篩糠一樣的抖,“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秘書的眼睛轉了轉,已經在懷疑婷婷是在騙他了“馬上帶我去看琳琳,她就算是生下來了,我也得親眼看到才行!”
婷婷抖的更加厲害了,她努力的想讓自己鎮定下來,可是她辦不到,反倒是心裡更加慌張了,幾乎同手同腳的,胡亂的帶著秘書走。
卻不想,秘書又喊住了她“對了,婷婷,你這手是怎麼回事?聽說,隻有背叛了朱老板的人才會這樣物化。”
聽到他的這句話,婷婷再也支撐不住,驚恐轉身,兩腿一軟,沒扶住牆壁,狼狽的跌坐到了地上。
“嗬,我就說你們這個養殖地怪怪的,原來真的是背叛了朱老板了。”秘書抓到了他們的小辮子,冷笑一聲,“朱老板好心給你們活著的機會,你們卻不珍惜,還要背叛,要不是我來這一趟,還不定你們就發展成了什麼樣子了。
你們等著吧,我回去告訴朱老板,你們這些人都等著死吧!”
正好讓朱老板連那複元液一起收了,他發現了這樣一個重大的事情,朱老板一定會更加信任他的,到時候,說不定下一任伴在朱老板身邊的大經理就是他了。
“不行!不可以!”婷婷本來還慌張,但是聽著秘書的話,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把抱住了他的腿,“你這是把我們往死路上逼!我們也算是相熟的人了,你非要這樣嗎?”
“相熟?相熟算什麼?你們能給我帶來什麼?彆擋著我,不然現在就給你殺了!”秘書狠命的踢婷婷,想要把她給踢開,可婷婷抱的緊,他廢了好一會兒功夫,才終於將婷婷這個牛皮糖給踢開了。
他整理一下衣服,呼了一口氣,“真是煩死了,自己想死,還拖著我,有病!”
躺在地上的婷婷隻覺得哪裡都在疼,看著秘書轉身的背影,她的心底湧上了一股絕望,還有一種強烈的怨恨,為什麼非得要這樣對待他們?他們隻是遇人不淑,卻非得要他們搭上這條命嗎?
她的腦海裡不禁又想起了蘇曼的話,讓你去殺朱老板,敢嗎?
她幾乎咬碎了牙齒,看著秘書越走越遠的背影,她腦海裡一種想法開始變的堅定,如果這真的可以改變他們所有人的命運的話,如果真的可以救下這裡所有人的話,她想要去嘗試,蘇曼說的對,如果他們自己都不幫自己的話,還指望誰去幫他們?
可是不甘心啊。
如果秘書就這樣走了去見了朱老板,他們這些未成形的計劃就都泡湯了,去殺朱老板,更是彆提了。
她悔,如果她能早點堅定的給蘇曼答案就好了,他們還有機會嗎?
淚水漸漸模糊了雙眼,她的嘴唇都被她咬的血肉模糊,可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聽到了秘書的驚叫聲,“是誰在那裡?!”
她一怔,胡亂的抹了一把眼淚,滿含期待的看去,果不其然,秘書在大門口的位置停下了。
身上已經恢複了一點力氣,她踉蹌的爬起來,匆匆的往那邊跑了過去。
而秘書這邊,差點嚇破了膽。
他本來都要走出大門了,卻突然聽到頭頂一聲喊,“喂,去哪?”
他驚恐的抬頭看去,剛好就看到蘇曼像是一隻大蜥蜴一樣貼到棚頂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瞧著他發現她了,一鬆手,衝著他的腦袋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