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存遊戲裡無限複活!
雖然大家心裡都有懷疑,也想知道,在他們看不到的房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巍然的一句超自然作案,就不是他們的管轄範疇,也和他們無關了。
就像是巍然先前說的,他的一句話完全可以決定她的結局。
蒙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醫院裡麵養傷,他的腦袋轟了一聲,大腦一片空白。
他雖然讓蘇曼去頂罪,卻沒想讓她死,他隻是想讓她暫時幫他拖延一下時間,等到他將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之後,他就會還她的清白。
可結果卻聽到蘇曼的死訊。
蘇曼死了?
他有一瞬間不太想承認,這才多長的時間,蘇曼就死了?
將這件事告訴給他的師傅歎了一口氣,“小蒙,我已經告訴過你了,寧姝的那件事就到此為止了,你怎麼不聽呢?這次,是那個姓蘇的女人死了,下次,或許就輪到你了,超自然科屬的人是不能惹的。”
蒙力有聽卻沒有將他的話往腦袋裡麵進,他滿腦子現在都是怎麼就死了呢?蘇曼怎麼就死了呢?明明他們之前還在一起調查案件。
雖然他知道巍然不是個好東西,但是他怎麼能真的對蘇曼動手呢?
他現在腦袋裡麵亂的很,一會兒覺得不可能,一會兒又覺得這些十分有可能發生,蘇曼的那個脾氣或許很容易就惹怒了巍然。
“小蒙。”師傅又喊了他一聲,他這才回神,隻不過眼神還有些不聚焦,“師傅,怎麼了?”
“我說,不然,師傅就替你去求求情,你隻要答應不再調查這件事,師傅我豁出老臉,我也給你求一條活路,那邊的大領導欠了師傅一個人情”
蒙力自然是不願意妥協的,可是看著師傅擔憂的臉,聽著師傅為了他都願意把那人情花費掉,那人情他聽局裡的人提過,是師傅誇耀的資本,師傅很看重這個人情的,十多年了都沒舍得用,如今卻要為他用了這個人情。
拒絕的話到了嘴邊,變成了暫時妥協的話,他心裡一邊說著抱歉,一邊垂眸點頭,“師傅,我會好好乾的。”
“好,好,那師傅給你處理這件事,你以後再也不要和那些人打交道了,知道了嗎?咱們普通人活這一生”他絮叨的話還沒說完,下一秒就覺得脖子一疼,暈死了過去。
蒙力嚇了一跳,差點從床上彈起來,警惕的視線往來人的身上一瞥,他驚呆了,“蘇蘇曼??”他的聲音都因為驚嚇變調。
“你是死了還是活著?是誰派你來的?巍然?”蒙力下意識的問了這樣的一句。
不過他並沒有等來答案,反倒是迎麵一捆繩子,將他捆的結結實實扔到了地上,重新撕裂開的傷口疼的他臉都發白了。
他已經可以肯定了,這來人一定是蘇曼,這狗脾氣除了蘇曼,不會有彆人再能模仿出來的了。
不過,師傅不是說她已經死了嗎?
“你到底想做什麼?蘇曼,你也和巍然同流合汙了嗎?”他生氣的質問她,同時又有些後怕,蘇曼的實力他是知道的,如果她真的和巍然同流合汙,那他對上他們兩個人還有什麼勝算?
他的視線不自覺的在屋裡找起武器。
“也?還有誰和巍然同流合汙?”蘇曼沒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抓起了他話語中的關鍵字。
蒙力在麵對這種問題的時候,慣用手法就是裝死,嘴巴閉的死緊,“我什麼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也可以,那我告訴你,你已經成為巍然的最後一個目標了,巍然估計馬上就會來殺你了。”一般受到了死亡威脅,嘴巴不嚴的人就忍不住要說點什麼了,蒙力眼裡同樣閃過一抹掙紮,卻依舊一個字不說。
不過她的話倒是也讓他反應過一點,“你不是和巍然同流合汙?你來這裡,不會是為了找巍然報仇吧?是巍然告訴你他要殺我?你想來我這裡守株待兔?你也成了悚物了?你死的不甘心?”
可緊接著下一秒,他又大力的掙紮了起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你為什麼要綁我?你綁了我,到時候我跑都跑不了!”
“你果然是想我死的,你在怪我冤枉你?”
蒙力在那邊吼叫掙紮,蘇曼直接給他一個手刀讓他安靜了。
怪他冤枉她?他還真是把他自己看的很重,如果不是她自己沒反抗的話,十個他也冤枉不了她,至於她把他綁起來,那純粹就是為了避免上次的豬隊友事件再次發生。
那樣的經驗有一次就足夠了。
不過她在這病房裡麵左等右等,設好了各種陷阱,巍然也沒有出現,反倒是蒙力的師傅和蒙力總是這個清醒一下,那個清醒一下,她光是給他們手刀打暈都煩了。
在蒙力再次醒來的時候,蘇曼的耐心也終於耗儘了,就在她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那蒙力卻以為她要再次對他動手,沒忍住著急的大喊道“彆打了,你在我這裡守株待兔是沒有用的,巍然不可能來這裡的。”
蘇曼皺眉不說話。
蒙力眼神閃躲,又是那一套說辭,“我沒辦法和你明說,但是你在這裡等著是等不到他的還有,他說的殺我的說法,應該是騙你的,他不會殺我的。”
蘇曼瞥了他一眼,轉頭往外麵走去,蒙力著急的在後麵喊她“你去哪?等等,你把我鬆開!!你是不是要去找他?我和你一起去!!”
蘇曼充耳不聞,蒙力在她這裡的可信任度已經接近於零。
在她即將走出這扇門的時候,蒙力更大聲的喊她“你都不知道巍然家的地址,你怎麼找人?”
蘇曼扭頭看他,蒙力的眼底浮現希冀,“隻要你帶上我,我告訴你地址”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蘇曼就在他的身上上下其手,雖然相處不太久,但是她也算是摸明白他一點性格,他之前都沒有這麼得意,現在卻這麼得意的炫耀她從來沒聽說過的事情,那這東西一定是他剛得到不久的,甚至還可能放在身上然後她將他剛到手不久,放在上衣口袋裡麵的紙條給拿走了。
蘇曼晃晃到手的紙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