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存遊戲裡無限複活!
林雅柔隻是幫把人帶進去,將那兩人送進了房間裡麵之後,她就走了出來,還貼心的把房門給關上了。
蘇曼倚靠在門框上,看著她出來之後,摸了摸一直跟在她身邊的天明狗的腦袋。
天明狗立馬心領神會一樣化成一縷煙順著門縫飄進了房間裡麵。
讓那李芳自己處理林傑和陶大她沒意見,但是她得需要小狗在裡麵監工,畢竟裡麵是兩個人,還是兩個瀕臨死亡的人,在死亡之際,人往往會爆發出無限的潛能,要是萬一一個不好出現點什麼意外,小狗還能及時的補救一下。
蘇曼派天明狗進去看著之後,她自己並沒有在外麵聽牆角,反而是跟林雅柔道“我們去李芳家裡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等李芳處理完那兩個人,我們三人一起再出去逛逛。”
“我那還有錢”林雅柔以為她是忘了那些金條了,急急道。
可蘇曼卻說“你的錢是你的錢,親兄弟也要明算賬,談錢是傷感情的,這些都要擺在明麵上,最開始就要建立一個秩序。”
這個秩序達成,以後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理所當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的人心隔閡,畢竟這個秩序是從一開始就存在的,大家慢慢就會習慣它。
林雅柔好像是懂了,也好像是沒懂,但是不重要,蘇曼說什麼,她就信什麼,信蘇曼的總是沒有錯的。
李芳家裡倒是沒有什麼金條,不過李芳家裡有手表,一個展櫃的手表,是林傑生前費了極大的心血收藏的手表,放在現在都已經增值了。
毫不誇張,一個手表值一套房,李芳現在也是一個妥妥的小富婆了。
在他們給李芳搜刮值錢東西的時候,李芳那邊也漸漸接近了尾聲。
天明小狗先一步到了蘇曼的旁邊。
它皺著一張臉給蘇曼演繹它在那個房間裡麵到底看到了什麼,它一會兒掐脖子,一會兒又像是個夜叉一樣怒目,一會兒又哭又笑,一會兒又跪地求饒,臉部表情精彩的很,就是很難讓人連貫的看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最後它比劃著幻化出了一個小刀,猙獰著臉跪在地上,小刀一刀一刀的剜空氣,剜完了之後還自己躺在地上尖叫打滾。
林雅柔不懂天明狗這是在做什麼,還覺得挺好笑的,“蘇曼,你這個朋友在做什麼?太逗了。”
她不知道這個天明狗是蘇曼的什麼東西,就暫時稱呼為朋友。
蘇曼和林雅柔打了一個哈哈,“沒什麼,它在和我玩呢。”
她都已經給李芳單獨房間的自由了,就沒必要再把這些都揭露給彆人看,李芳應該也不會想讓他們知道的。
不過天明狗演的,她看明白了,李芳在剜那兩人的肉。
那個房間裡的畫麵現在一定是慘不忍睹。
他們正說著話,外麵房門突然打開,李芳從外麵走了進來,她的臉上也說不出是笑還是在哭,她像是個行屍走肉一樣走了進來,看著站在客廳的兩人,哇的一聲號啕大哭了出來。
林雅柔看了蘇曼一眼,上前抱住了李芳,“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那兩人跑了?”
李芳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一邊抹眼淚一邊抽噎“都死了,被我殺死了。”
“這是好事兒啊,那你哭什麼?”林雅柔被她哭的都想哭了,卻不想,冷不丁聽李芳哽咽道“我出來沒看到你們兩個,我還以為你們走了,不要我了嗚嗚”
林雅柔,“”沒想到你這麼重感情。
好不容易把李芳給哄好了,李芳就坐在沙發上,興致高昂的給他們講“那個林傑還不服氣,你知道吧,他可不服氣了,他還威脅我,說讓我趕緊給他鬆開,說是會原諒我這些不好的作為他這些話都說了八百遍了,我要是再信他,我就是狗!!
我拿了一個小刀,我先把他的舌頭給割了,讓他說不出話”
她說的正高興,蘇曼笑著打斷了她“行了,你大仇得報,趁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出去逛逛,路上有的是時間說。”
一聽到出去逛逛,李芳臉上浮現了一抹窘迫,“我沒有錢。”
蘇曼和林雅柔對視一眼,將那些手表推到她麵前,“沒事,你老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