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存遊戲裡無限複活!
“先前我也說了,出現這種情況,要麼就是家裡沒有鏡子,要麼就是他們處在一個自己的空間裡麵。”鏡中悚合理的提出了兩點懷疑。
反正她能做的,她都已經做了,剩下的都是蘇曼要考慮的。
“正常人家裡都會有一麵鏡子的吧。”李芳也提出她自己的想法。
林雅柔想了想,道“你說,會不會是和蘇曼說的那個毀容的女人有關?如果這樓裡真的有個毀容的女人的話,她家裡沒有鏡子的話,那也說的過去。”
她甚至還腦洞大開道“你們說,這團體的頭目是不是就是那個女人?他們可能都在她家呢。”
這樣一想的話,鏡中悚找不到那些人似乎就很合理了。
但是李芳再提出質疑“可如果那個女人是頭目的話,那她當時去找蘇曼,怎麼不直接把她掐死?”
她一頓,覺得這話說的可能是過了,就找補,“我不是那個意思,哎呀,反正差不多就是那麼個意思,你明白我想說什麼吧?”
蘇曼那會兒就在整陶大的事情,那頭目都找到她了,怎麼還可能被她睜眼嚇跑了?那不得直接把蘇曼殺了以絕後患?
李芳和林雅柔各執一詞,都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
最後齊刷刷的扭頭看向蘇曼,都想讓她認同自己的想法。
不過蘇曼沒說話,外麵門鈴響了。
“這個時候誰能來?”林雅柔和李芳也不吵了,好奇的看向外麵。
蘇曼已經去開門了。
房門打開,外麵竟站滿了人,將房門圍堵的水泄不通。
“誰啊?”李芳和林雅柔詢問著也走了過來,看到外麵滿滿當當站著的人影,還嚇了一跳,“怎麼這麼多人?”
外麵來人全都是女人,有她們先前去見過的,也有沒有去見過的,她們長相各不相同,但是臉上的麻木是一致的。
“錄像帶。”為首的一個白白胖胖的女人拿過一卷錄像帶遞給了蘇曼,言簡意賅道。
有了她的牽頭,剩下的那些人也都紛紛的從自己的口袋裡麵拿出或是u盤或者是其他的視頻塞給蘇曼。
“入場券。”她們的話更加的直白,“也幫幫我們吧。”
她們臉上明明隻剩下麻木,但是那雙眼睛卻還沒忍住流淚,“我們也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了。”
那種悲傷又絕望的氛圍幾乎要將李芳和林雅柔淹沒,說實話,這些女人,蘇曼不認識,但是她們認識啊,平常的時候,大家說說話,也是臉上帶笑的,今天這樣嚴肅的畫麵,真的是震撼到她們了,讓她們驚訝的都不知道要做點什麼了,就呆滯在了原地,還是蘇曼將這些人讓進了屋子裡麵,“都進來說話。”
一眾女人進了房間,但緊接著,就是沉默,然後還有此起彼伏吸鼻子的聲音,大家都低頭流眼淚不說話。
還是最開始給蘇曼遞了錄像帶的那個白胖女人先開口,“如果不是你們來找我的話,我恐怕現在也沒有辦法鼓起勇氣來做個了絕。”
“我家的那個就喜歡裝出一副家庭和睦的樣子,他在外麵表現的特彆的溫文爾雅,像是一個有教養的人,但是實際上,他就是一個畜生,不,他連畜生都不如!我本來都要絕望了,我都要覺得我這一輩子都要活在這無止儘的痛苦之中,是你們來給了我希望。”
也打破了她那努力裝出來的太平假象,她不想再裝了,也不想再忍了,林雅柔的事情,李芳的事情,都讓她看到了那一抹希望,現在,她也將這個希望寄托在了蘇曼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