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存遊戲裡無限複活!
卡啦卡啦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如果不是知道麵前的是個人的話,隻聽這聲音好像是炸雞外麵的脆皮被捏碎了一樣。
脆皮被破開,內部猛地竄出一股熱氣,蘇曼正放在外麵的手瞬間起了一個大泡。
她皺著眉頭搓了一下,然後又等了一會兒才透過那個撕開的洞往裡麵瞥了一眼。
裡麵就是紅紅的,看起來像是熟了又沒有完全熟的牛肉一樣,肌紅蛋白在表麵流淌。
這大鐘似乎真的是死了,都外焦裡嫩了。
不過,她還是覺得事情進展的有些太過順利了。
想了想,她抬手準備在那還溫熱的肉裡麵再掏一掏,但是看著那紅紅的有些惡心的肉真的是下不了手。
她轉身,還是進屋去拿個工具吧。
而異變也就是在她轉身的這個功夫發生的。
哢嚓哢嚓像是什麼東西破繭而出一樣,動靜又快又急,聲音由遠及近一瞬間傳到了她的耳朵裡麵。
她下意識的彎腰,然後就在她剛才腦袋的位置,咚的一聲,插了一隻手,那手已經狠狠的插進了麵前的門板裡麵。
蘇曼第一時間看向了那隻手,胳膊又白又細,手指也極其的纖長,妥妥一個冷白皮秀雅的手,如果它不是凶狠的插在門板裡麵,說實話,還挺養眼的。
不過現在的重點不是這個,她的視線順著那手臂上移,終於看清了那手臂的主人。
是一個男人,一個她之前在鐘情樓從未見過的男人,長相極其的清秀,可以說是比蘇曼之前見到的所有男人都好看。
他的皮膚顏色和手臂一樣都是白色,不過那白色在手臂上看還是挺養眼的,可在那張臉上瞧著就有些嚇人了,白的極其的不健康,甚至將那一張俊臉都襯得有些陰鬱。
他的眼神也十分的陰鬱,甚至在那陰鬱之中還帶著一絲狠毒,渾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但不是水,而是血。
他是從那被燒焦的肉山裡麵走出來的!!
“你是大鐘?”蘇曼就說這件事有些不同尋常,這男人的出現,雖然有些出乎意料,可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那男人並不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像一座即將爆發的活火山一樣,胸腔劇烈的起伏著,看著她的眼神也恨不得將她給撕碎了,“該死,你該死!!”
他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不停著,橫斬一下像是要把蘇曼的頭給切下來一樣。
蘇曼自然不會讓他得逞,飛快的往旁邊閃了一下,堪堪的閃過了他的攻擊。
不過她的反應是快的,提腿就要踢開這男人。
可下一秒,一股讓人頭皮發麻的氣勢突然襲來,她躲閃不及的狼狽就地一滾,遠離了先前的位置。
那男人的慘叫聲隨之響了起來。
她飛快的穩住自己的身形回頭看了一眼。
就見那白的嚇人的男人身周突然籠罩了一層黑色的霧氣,那黑色的霧氣是從四麵八方來,死死的把那男人圍在了中間,開始那男人還能發出聲音,但後來,那些黑霧竄進了他的嘴巴裡麵,將他的聲音徹底給堵住了。
這不是那男人召喚來的,蘇曼腦海裡麵冷不丁的蹦出了兩個字——製裁。
這黑霧好像是友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