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存遊戲裡無限複活!
陳圓圓自己心裡也有些慌張,蘇曼為什麼這樣的眼神看她?她不信她?她為什麼不信她?
“蘇曼,你你是對我有什麼看法嗎?”她沒忍住問蘇曼,她扭頭看向其他的人,表情明明是在笑著的,卻好像要哭了一樣,“她不信我怎麼辦?我明明也是受害者的,她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
大家都不敢說話,隻是用眼神看著蘇曼,她們也想知道一個答案,這個陳圓圓至少在他們看來是沒有問題的,十分的可憐。
“你是受害者?你確定你是受害者?”蘇曼真的都懶得去接她的這些話了,“你是不是不明白受害者是什麼意思?”
陳圓圓更懵,“你怎麼這樣和我說話?”
她心裡忽然湧上了一股不安,這股不安迫切的讓她想要逃,她一把推開身前的人,大喊,“讓開,你們這個地方我沒有辦法待了,我要走,我要回家!!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認命了!”
周圍一些人欲言又止,看看蘇曼,又看看陳圓圓,是想當和事佬打圓場,順便挽留一下陳圓圓的,可是這話到了嘴邊,怎麼也說不出來,畢竟蘇曼臉上的那譏諷一般人真的受不來,就好像是誰要說話就打誰的臉一樣。
陳圓圓怒氣衝衝的走到了門口,竟也沒有一個人挽留,甚至蘇曼也沒有什麼特彆的舉動。
她那不安的心稍微的落下了一點,那蘇曼也沒有那麼可怕嘛,她的腳步頓了一下,扭頭看向了那些六神無主的女人們,“我告訴你們,你們最好也趕緊的回去你們自己的家,你們家裡的那些男人是什麼樣子,不用我提醒你們吧,要是讓他們知道了你們在外麵想著這樣的事情的話,你們會有什麼後果,不用我提醒吧。”
她瞥了蘇曼一眼,陰陽怪氣,“還有這個女人,你們真的相信她能帶著你們變好嗎?你們看看她是怎麼對我的,之後她就可能怎麼對待你們!!”
“你們把希望托付錯人了!!”她惡狠狠道,這個該死的女人讓她丟了麵子,她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她要讓她後悔!她要去找大鐘哥,她要讓大鐘哥來替她出這口惡氣!
隻是門把手在此刻竟然打不開了。
她腦袋懵了一下,緊接著不信邪一樣的再次拉了兩下門把手,門把手紋絲不動。
她憋著一口氣想要飄出去,可沒用,本該在這裡暢通無阻穿門過去的她也過不去了。
仔細一看,那門上好像是附著一層黑色的煙氣,而且那煙氣好像還有眼睛,嘴,此時門上黑煙的那張嘴衝著她笑了!!
她大叫一聲遠離了房門。
在這一刻,她是真的慌張了,手足無措,扭頭看向蘇曼,色厲內荏的大喊,“你做了什麼?你想對我做什麼?你是想要囚禁我嗎?”
她看向其他的人,“你們看她,她不讓我離開了!她目的不純!她養怪物,門上有個怪物!”
她剛說完,門上的天明小狗就探過腦袋繞在她的脖子上,這女人說它是怪物!誰是怪物?誰家有怪物?它可是最可愛的小狗,主人的小狗!
在場的那些女人也看到了天明狗,再聽著陳圓圓的話,就像是牆頭草一樣,一點自己的主見也沒有,驚慌的視線下意識的又聚集到了蘇曼的身上。
而陳圓圓被那天明狗圍著,一邊抖,一邊還在不停的輸出,“你們看啊,當初她說了拿著錄像帶來就可以改變我們的生活,結果我們拿著那錄像帶來了,她在做什麼呢?她在偷窺我們那痛苦的隱私!”
“她甚至把我們的傷疤扒出來給所有人看!本來那些過往隻有我們自己知道的,可現在呢?我們所有的秘密被大家都知道了!”
本來就被陳圓圓說的有些猶豫的女人心裡的那根懷疑雜草越長越高,唯唯諾諾的看向蘇曼,忍不住開口,“蘇曼”
她們也不過是剛喊了一個名字,蘇曼就直接一個一眼斜過來了,“閉嘴。”
那一個眼神的壓迫感極強,不屑,不耐,厭煩,嫌惡各種複雜的情感都包括了,她們隻是一對視,那升起來的氣勢就矮了下來,唯諾的沉默了下來。
蘇曼這才收回視線,那一個眼神的情感可不是假的,完全是她現在心情的真實寫照,改變一個人短期的行為,不難,可是要從根本上改變一個人,那就要從她的思想開始改變,而一個人,最難改變的就是思想,那是一片頑固的荒地。
這些女人的思想在這長期環境下,已經被固化成了那一片標準的荒地,不允許自己的想法生根,也不允許彆人的想法進入腦袋生根,就像是現在,她需要她們最基本的信任,她們也做不到,她們就像是一個牆頭草一樣,左右搖擺。
對這樣的人,最有效的,不是說教,而是強硬的態度,你強他就弱,這是牆頭草最明顯的特點。
待那些女人都沉默了,她這才看向了陳圓圓,陳圓圓瞬間緊張了起來,身子繃的直直的“你想做什麼?”
“我隻不過是不聽你的話,你就要殺我嗎?”明明蘇曼還沒有動作,她已經著急的把大帽子扣下來了,她想用話壓她,“我如果真的是壞人的話,我就不會拿來錄像帶了!”
“不要再拿著錄像帶來說事了。”蘇曼麵色平靜的打斷她,順便衝著天明狗勾了勾手指,天明小狗立馬哈巴著舌頭眯著眼睛飛了過去,它是主人可愛的小狗狗,隨叫隨到。
天明狗離開她的脖子,陳圓圓鬆了一口氣,卻也不懂她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拿著那錄像帶過來的時候,是不是想著,我不可能一個個打開看裡麵的內容?”蘇曼摸了摸天明狗的小狗頭,逗狗的閒餘抬頭問她一句。
陳圓圓表情閃過一抹慌張,逞強道“笑話,如果我真的這樣想的話,那我就隨便拿著一卷錄像帶來糊弄你了!”
蘇曼擺手,“那樣可不行,你們想著,雖然我可能不會看,可是你們也不是很確定,萬一我真的要看呢,你給的錄像帶與眾不同的話,瞬間就會暴露。”
“最主要還有一點。”蘇曼指了指蘇晚風,“你好像忘了她的存在了,還是說,你以為你的那幾個眼神示意,就能讓她為你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