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存遊戲裡無限複活!
挑撥離間的話他們說了不少,可都抵不過這些女人的一句“這是我們主動要求來的。”
蘇曼從來沒有想要她們受傷,甚至她要求她們做的,也不過就是在身上擦上那麼一點點的有毒香水去迷惑一下那些男人,甚至她還提前給了她們解藥。
是她們自己不甘心,覺得能夠幫上蘇曼的忙,想要親手手刃那些該死的男人。
現在結果也看到了,她們還是拖了後腿。
“賤人,都是賤人!!”知曉再無回旋的可能,那些男人又破口大罵了起來。
隻不過罵著罵著,他們又忍不住的開始求饒了,“這一切都是大鐘指示的,和我們沒有一點關係,如果不是大鐘讓我們來這裡的話,現在的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我和我的老婆也會幸福的過一生,我們其實也是受害者。”
“我們都是被他給蠱惑了。”
控訴求饒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
可是蘇曼她們都不為所動,他們無計可施了,沒忍住又開始大罵了起來,“都是賤種,賤人!!你們以為靠著那個女人能活,能走不一樣的路,以為能回到以前,都做夢吧,大鐘會把你們這些人都殺死的!”
“這些就不勞你們費心了。”蘇曼漫不經心的彈了一下指甲,“畢竟你們在我的眼裡都已經是死人了。”
說罷,她也不和這些人廢話,瞥了一眼站在那邊麵無表情的女人們,她道“有需要的話,你們可以帶回房間裡麵自己處理了。”
她說的處理是指那些男人。
她特意強調,“隨便你們怎麼處理,是你們的自由。”
現在這些男人都中了毒,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了,她並不需要擔心些什麼。
有了她發話,那些女人沉默著拖著人往屋子裡麵去了,有些事情,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的確是不好說也不好動手。
這屋子是林雅柔改造的,要多少房間那自然就能多出多少房間。
沒多一會兒,她們麵前就空了,隻剩下林雅柔李芳還有蘇晚風等這些已經大仇得報的人站在這裡。
其他的人都已經帶著人進去了房間裡麵。
大廳裡麵是舒緩的輕音樂,蘇曼和林雅柔他們兩兩跳著輕柔的舞步,小房間裡麵是淒厲的慘叫聲,一坐一站,站著的仿若是地獄上來的魔鬼,兩種不一樣的聲音交相輝映,竟也是一種彆樣的視聽盛宴。
房間裡的人到底遭遇了什麼樣的折磨,蘇曼不過問,她能做的,也不過就是在女人從房間裡麵出來之後,讓天明狗上去放了一把火,濃黑的,摻雜著腐臭欲望的黑煙成了天明狗最好的吃食。
一個一個的女人重新出現在了大廳裡麵,她們有的臉色恍然如夢一般,有的眼神堅定,但是不管是什麼表情,這都代表著她們的新生。
大廳裡麵的音樂也已經接近了尾聲,最後一個人也從房間裡麵出來了,不過和前麵的人的表情還不太一樣,這女人眼中閃過一抹茫然不安。
“蘇曼,他死前和我說了一句話。”
“他說,我們都會後悔的,他說我們根本不了解這裡,也不了解大鐘,他說,我們養出了一隻怪物。
我們都會死。”
她正說著,突然看到大家看著她的眼神不太對勁,是一種驚恐,怎麼了呢?她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話到了嘴邊了,卻怎麼也沒有力氣說出來了,她的身上好疼啊,就像是有什麼東西穿透了她的胸膛一樣。
她無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竟還真的在自己的胸膛上看到了一隻透出來的手,那隻手無比的肥胖,像是堆積滿肥油的肉山。
她還沒有反應過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這隻手到底為什麼出現在她的身前,她就軟軟的往地上倒去了。
她的眼裡也再沒有一絲一點的亮光,她死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在場的人也都沒有反應過是怎麼回事,隻看到那姐妹的身前探出了一隻肥胖的手,緊接著她就倒在地上七竅流血死不瞑目!
有人害怕的捂住了嘴巴。
“那隻手,像是大鐘。”有人顫抖著說出了自己的猜想,可是她的話剛落,就尖叫了一聲,她的身前也伸出了一隻那樣肥胖的手!!
而且還不止一隻手,在那隻手出現之後,另外一隻肥胖的手也緊接著出現,那兩隻手向著兩邊扒拉,有什麼東西要從她的胸膛裡麵鑽出來了!!
“真的是大鐘!!”離著最近的一個女人沒忍住尖叫出聲,就從匆匆的一瞥,她從那胸膛裡麵看到了,裡麵是大鐘的臉!!
其他的女人慌亂,卻也沒有那麼的慌亂,短暫的無措之後,她們開始想辦法製止大鐘的出現。
她們手裡的匕首狠命的往那探出的手臂去紮,隻是卻紮了一個空。
那手臂從那女人的胸膛位置消失不見了,隻留了一個巨大的傷口在那女人的身上。
“救我”她顫抖的抬起手,想要求救。
周圍人都是憐憫的表情看著她,她們都清楚的,這樣大的一個傷口,而且還是大鐘傷的,已經沒救了。
就像是她們所想的這樣,那女人喊完這兩個字之後就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隨後很快的化作是一陣灰消失不見了。
而與此同時,新一個受害者也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就是剛才那個看到了大鐘麵目的女人,她的身上也發生了一樣的情況,她的胸膛也探出了一隻大鐘的手!
和最開始茫然死去的那個女人不一樣,她現在已經清楚的知道這是誰的手,也清楚的知道這是催命的一隻手,生死當頭,她感到害怕了,她明明馬上就要獲得新生了,她不想死。
“救我蘇曼,救我。”她朝著蘇曼伸出了手。
這些發生的都太快了,蘇曼在稍微摸索到一點規律之後,第一時間甩出了手裡的匕首紮在了那女人身前的那隻手上麵。
隻是,隨之而來的,不是那大鐘的慘叫,而是那女人的慘叫,就好像,這隻手已經和她融為一體一般,她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那疼痛。
“我是不是要死了?”她哽咽了,看著周圍人的眼神充滿了無助,為什麼要死的人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