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存遊戲裡無限複活!
“對啊,我也想讓海女娘娘保佑我家今年有好收成呢,我最近打漁都打不到什麼好東西了,家裡都要餓死了。”
“還有我家啊,我想我兒子娶一個好老婆呢。”
本來是來帶人給海女娘娘的,結果大家內訌抱怨了起來,都覺得自己家吃虧了。
“都給我住嘴!”還是村長一口氣喝住了他們,“你們都唧唧歪歪的像是個什麼樣子?這裡誰不想和海女娘娘許願?可是這次一共就十個,有限的資源,那不得緊著最重要的來?”
或許是因為耳背的緣故,他說話的聲音可是比那些人大的多了,像是個小喇叭一樣,蘇曼就不想聽不清楚都不行。
他掰著手指頭給那些村民細數,“王嫂子,那被油燙傷了,再不治療,人就死了,你說是不是得先緊著她?”
有人聽的不樂意,“王嫂子那是因為她沉不住氣!那個姓蘇的女學生隨便說兩句,她就嚇的不行了,被燙了,那能怨誰?我們還沒怪她引起那女學生的注意就不錯了。”
“那是王嫂子沉不住氣嗎?那不是你們那些大男人嚇破了膽傷到了王嫂子?!”村長女兒也在,她聽著那些人的話,也十分的不樂意。
說話的那男人不吭聲了,隻一張臉十分不情願的小聲嘀咕,“也不過就是一個女人,死了讓老王再找一個唄,還浪費那麼珍貴的許願機會。”
他說的是極其的小聲,但是村長女兒也聽見了,“哦,那照你這麼說的話,那劉亞是不是不用救了?反正他整天好吃懶做的,這次要不是因為看這些學生吵架,他但凡去幫忙村民的話,也不至於受這麼重的傷。”
那人一聽提到劉亞了,人又激動了,“劉亞是我弟弟,那必須救!再說了,他不是好吃懶做,我弟弟還有意識的時候說了,他說那傷是莫名其妙來的!他就看那一男一女兩個大學生吵架,那女的把那男的捅了,然後那男的沒什麼事兒,他的肚子上反倒是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傷口,這和我弟弟沒有任何關係,你們必須得救他!”
他這自私的話聽的人心裡都很鄙夷,不過經村長和他女兒這麼一說,大家也就都接受了,王嬸和那個劉亞的情況的確是很緊急,大家平常的關係再不好,也不至於說是見死不救,畢竟誰能說,下次自己沒有個這樣的緊急時候呢?。
蘇曼聽到這裡,一瞬間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先前還有點不明白的就都串起來了。
現在有兩個傷員,一個是被油燙到的王嬸,一個是先前她和宴超動手,被宴超轉移了傷害而承受了傷害的劉亞,也因此,他們現在需要兩個人來實現兩個願望。
根據他們先前的談話,再加上她看到的麻袋,小戀大概已經是要被利用的,現在他們再來這裡再挑一個,而這個人選,很大概率會是她,因為那個黑瘦的趙哥在給她上眼藥。
不過想明白這些,她倒是不怎麼擔心,這個人選肯定是挑不到她的,因為在場有一個同學的情況和小戀的情況一樣緊張,都沒多少時間活了。
正想著,那邊要來找她的人突然在一個人身邊停住了,大喊,“不好了,這,這怎麼又有一個人要死了?你們快來看,你們看這血,脖子都成這樣了,估計馬上就死了。”
他的聲音滿是疑惑和不解,這裡的人都躺的比個乾了的蜈蚣都直,這怎麼會有人突然被抹了脖子呢?
其他的村民也都跟著著急了起來,“怎麼回事?是被什麼動物咬了嗎?”
大家一邊說著,一邊扒拉著看到傷口,看那直直的傷口,他們一時間都不知道要說點什麼了,這明顯就是人為的。
可在他們來之前,這裡也沒有一個能動的,這傷口的來源就成了問題。
大家相互看一眼,所有人都成了懷疑對象,空氣一瞬間沉默了。
最後還是村長開口拍板,“這件事,不管是誰做的,也不管那個凶手現在是不是在這裡,是不是有什麼目的,這些,這次就都不追究了,但是,我希望你們這些人回家都好好的去給你們家裡人講一下,也自己長個腦子給我好好的反思一下,海女娘娘的東西,誰也不能動,這次,沒被當場抓到,是好運。
要是還有下一次,可彆怪我翻臉不認人讓人將你們當場打死!”
在場沒有一個敢接這個話頭的,村長呼了一口氣,指著那看著馬上要咽氣的男生道“抬走,這次就他了,吩咐人讓他們趕緊的走儀式,再晚點人都死了!”
立馬有人快步的將那男生給抬了出去。
黑瘦趙哥還有些不甘心,他這次是想讓村長處理了蘇曼的,“村長,那那個蘇曼”
村長斥他,“什麼蘇曼不蘇曼的,你沒看到那男的已經快死了?你想浪費一個許願機會?”
“不是我”
“不是就趕緊給我滾去主持儀式!”
村長一行人來的快,去的也快,蘇曼睜開了眼睛,倒是沒想到這一係列的陰差陽錯,倒是剛好把她自己給摘出去了。
雖然對一般人來說是個好事兒,可對她來說,那就不是了。
她整這麼一大出,又是喝那糖水,又是昏迷的,就指著要和使者聯係呢,結果聯係人不是她!合著又白忙活了!
那些人走後,她也匆匆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追了出去。
那什麼儀式就在先前棍打小戀的那個小廣場,她遠遠的看到了半死不活的小戀還有剛才拖出去的那個男同學被綁在立杆上,周圍有人圍著他們又唱又跳的,在不遠處還躺著兩個人,看身形,一男一女,大概率就是他們說的那兩個傷者。
她先前以為,這儀式大概率就是什麼迷信,安慰自己用的,可沒想到,隨著那些人的吟唱,這天空竟起了大霧,十分快的將這裡都籠罩住了,可見度不到十米。
“噗通”
“噗通”
一個個的本來還在那裡吟唱的村民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了,吟唱聲音也中止了。
死了?還是怎麼了?
蘇曼倒是沒有什麼特彆的感覺,不過這霧讓她看不到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想上前看看那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叮鈴。”
“叮鈴。”
她還沒上前,就聽到有清脆的鈴鐺聲音從霧裡麵傳了出來,仔細聽的話,好像還有沉悶的好像抬不起腳的蹣跚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