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存遊戲裡無限複活!
誰來了?海女終於要來了嗎?她立馬提起精神警惕的看向了魚頭老大看著的方向。
那個地方大概就是這大霧的出口,有一束光從外麵打了進來,但是沒有什麼海女,反倒又是一群黑壓壓的人影。
而且看那人影的體態穿著,還有些熟悉,是那些倒在大霧裡麵的村民,她在人群裡麵看到了村長還有村長女兒,一個個都是熟悉的麵孔。
不過此時,那些人好像是失去了意識,眼睛一點焦距也沒有,直勾勾的盯著他們所在的方向,隨後像是僵屍一般衝著他們過來了。
他們並不像是小說裡麵一樣失去了意識反倒是擁有了什麼神奇的能力,他們依舊隻是一些普通人,他們對魚頭人的攻擊也不過就是普通人的那一套,抓,撓,抱摔。
這些在蘇曼看起來是什麼用處都沒有的招式,卻意外的克製那些魚頭人,她親眼看到那些魚頭人被村長的小乾癟拳頭打到抱頭求饒。
“?”她不理解,一點也不理解,就好像她現在站在那魚頭人的隊伍裡麵,卻絲毫沒有被攻擊一樣,毫不理解。
這些村民為什麼不攻擊她?難道是因為她還沒有完成那什麼同化?還是這些村民能知道她很強,所以不想來招惹她?
好吧,這些其實都可以不考慮,但問題就是,她真的怎麼也說服不了自己理解,那些魚頭人到底是怎麼被這些普通人的招式打的這麼慘的?難道他們也隻長了一個凶神惡煞一般的魚臉,實際上是軟腳蝦?
她有嘗試著走位挨了一拳那村民的打,要說這拳隻是看著輕,那也還好,可實際上就是看著輕,打在身上更輕,像是在撓癢癢一樣。
她再看一眼那被打的鬼哭狼嚎的魚頭人,不理解,真不理解,誰能來給她解釋一下?真的,今天晚上都得睡不著覺了。
她當然也有混在人群裡麵假裝打那村民卻實際打在魚頭人的身上,那魚頭人也沒被她打的嗷嗷叫,這魚頭人的防禦其實也還是可以的。
那所以呢?難不成這些人的感官和她是不一樣的?還是說她現在陷入了一個什麼大型演技現場?
而不光是她疑惑,那些魚頭人其實也挺疑惑的。
尤其是美語。
她現在也在遭遇毒打,喊的十分的淒厲,但看著蘇曼毫發無傷的站在那裡,她隻覺得更不得勁了,尖聲抗議不滿,“他們憑什麼不打你?!!這可是海女的使者!專克我們這些雜類的!”
使者?海女的使者?
短短的一句話,差點讓蘇曼腦子轉不過來了,那些村民一直說這魚頭人是使者,結果這魚頭人卻說這些失去了意識的村民是使者!
不過看著麵前這魚頭人單方麵挨打的場麵,她選擇相信了魚頭人的話,也許那些失去了意識的村民真的是使者也說不定。
假設那美語說的真的是真的,那這些村民不攻擊她或許就是因為她現在還沒有同化完全?
想到這裡,她故意裝輕鬆激怒美語,“或許是因為我還沒有同化完全吧,我現在還是個人類。”
“放你的,一旦你接受了那魚刺同化,你就已經是海女眼中的雜類了!你就已經是海女不死不休的敵人!這些所謂的使者才不會放過你的!”美語情緒十分激動,蘇曼的輕鬆簡直就是殺她的另外一把刀,比這些使者殺死她都讓她難受。
“這樣啊”蘇曼若有所思,如果不是這個的話,那還是什麼原因呢?
雙手插兜,麵露思索,突然,手指尖摸到了口袋裡麵的一個硬物。
她眉心一跳,不會吧,不會是因為那個吧!!
她口袋裡麵放著小德給她的平安符!難道是因為小德給的那個平安符的原因,可那個平安符看起來並不是很正規。
但是不是有效,試試就知道了。
她將那平安符放進了背包格子裡麵,背包格子是能隔絕氣息的。
她前腳剛將那平安符放起來,後腳,一抹惡風就衝著她麵門來了,動作極其的迅速,迅速到她甚至都沒有看到這要攻擊她的人到底長個什麼樣!!
這才隻是一個開始,她往後避開的退讓了一步,身後卻也緊接著來了攻擊,前後夾擊,她躲閃不及,就準備硬挨下背後這一拳。
她心裡已經稍微有點數這些攻擊她的人是誰,大概率就是那些村民,他們的那些拳頭,哪怕是力道有些變化了,她覺得她也是能頂住的。
但當這一拳真真切切的打在她的後背上的時候,她就知道了,還是草率了。
這一拳是真的結實,打的她五臟六腑都好像移位了,張嘴就想吐血。
要說先前隻是相信美語五分,那現在是百分百的相信了,這失去意識的村民大概率真的是什麼所謂的使者,也真的是這個魚人的克星,這一拳,分分鐘是要命的!
她現在還能站著沒倒下,那真的得感謝她先前死過無數次之後強化煉成的這身體,那一拳真的差點錘死她。
旁邊傳來了美語得意的笑聲,“哈哈,真爽!活該挨打,讓你嘴欠!”
不過她也笑不了兩秒,就再次被慘叫聲代替了。
而蘇曼也和那些村民纏鬥到了一起。
也是這個時候,她才真切的感受到了這個村子還有如此危險的一麵,這些村民的實力竟和她五五開,要是圍著她的村民多了,她還有些招架不過來,這個時候要是天明狗在就好了。
但是天明狗現在被她安排在外麵監視著那些學生那邊的動態。
就在她以為這是個消耗戰的時候,魚頭老大突然指了一個方向,“我聽到生路了,就那個方向,從那裡出去就可以離開這濃霧!”
“離了這濃霧,那些使者就對我們構不成威脅了!”
“哇哦。”蘇曼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往那邊看了一眼,抽空感歎了一句,“那邊可是有大部分的使者呢。”
那邊可是主戰場!
她都已經可以想象從那裡穿過,要挨多少的毒打。
雖然鍛煉一下筋骨也不是什麼壞事兒,但是有捷徑的話,她覺得還是走捷徑好了。
於是她再次拿出了那平安符放進了口袋裡麵。
果不其然,那些要攻擊她的使者村民再次停住了動作,有些沒收住動作打在她身上的拳頭也都像是棉花一樣軟綿綿的。
原來一張平安符,隔絕了兩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