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存遊戲裡無限複活!
宴超明智的再次沒有問為什麼要去找耳朵,隻是在上前檢查發現真的有耳朵之後才狀似隨口問了一句,“這耳朵是什麼意思?”
“海神。”蘇曼這次倒是沒敷衍他,指揮著他開門往裡麵走去。
那大門看著還算是完好,但實際上,已經破敗不堪了,木頭被這海水腐朽的禁不起一點外力推搡,直接就化成了碎渣渣隨著海水飄走了。
一扇大門不影響什麼,吸引他們的,是裡麵一個張牙舞爪的和那水母蟲一般無二的雕像存在。
在那雕像的前麵,還放著一些祭拜用的香爐之類的。
“它原來真的是海神。”蘇曼喃喃自語,雖然說神有萬象,可這也。
尤其是在這神像位置擺放的這個水母蟲相比他們之前在陸地上見過的那個更加的猙獰凶煞,神性看不出一點,倒是哪裡都透著邪肆。
她還在那水母蟲雕像下麵的石頭上,看到了這水母蟲真正的名字——天煞海神。
還真是神如其名。
“如果我們能夠分頭去找就好了。”蘇曼覺得兩人都在一個水罩裡麵真的是行動不便,雖然不用看宴超的眼色行事,可有時候,人是需要有自己的空間和秘密的。
她這吐槽的話幾乎剛落下,她就看到水罩在她的麵前重新分裂出了一個,而且分裂出的那個剛好把她吸出去包裹住了。
她看宴超。
宴超一本正經,“這樣就分開了。”
看來,單獨想要查線索的,也不止是她一個人。
看著蘇曼皺眉,他笑,“你也沒問我不是?”
蘇曼乾脆轉身不再去看他,這人也就看起來是個正人君子,實際上,估計也是個蔫壞。
先前那水罩可能是宴超故意弄的,就是為了不讓她知道他的真實實力,現在,這水罩貼在身上,就像是一身潛水服一樣,極其的方便。
或許是因為這個神廟在海裡有段時間了,裡麵的一些東西都被海水泡爛了,能留下的東西實在少,不過,也有一些還沒有被大海衝刷掉的東西。
比如,一張照片。
蘇曼眼尖的發現在那水母蟲雕像的一根觸須底下壓著一張照片。
稍微費了一點功夫,她小心的將那照片抽了出來。
拂掉上麵附著的海藻,清晰的露出了照片上的一個側臉。
她很少為什麼東西感到吃驚,可在看到那照片的時候,還是驚訝的手抖了一下。
照片緩緩的往地下墜去,在落地之前,被聞聲趕來的宴超接起,“怎麼回事?發現什麼了?”他的視線落在了那照片上,聲音一頓,低頭看看照片,又看看蘇曼,聲音狐疑帶著試探,“這這是你?”
這照片像是偷拍的,周圍都是些建築遮擋,唯有建築縫中露出的那一個側臉,極其的惹眼。
這些不是宴超懷疑這照片是蘇曼的原因,而是因為這照片背後還寫著歪歪扭扭的小字——我好想媽媽,我從小沒見過媽媽,神明大人,可以讓媽媽以這樣一張臉回來嗎?那樣我看到了就知道是媽媽回來了。
蘇曼推開擋在眼前追著問的宴超,一把奪過了那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