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存遊戲裡無限複活!
“賣?你們需要錢?用在什麼地方?”蘇曼眯起眼睛,在這裡,說實話,她還沒有看到有花錢的地方。
這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秘密,狗獸人沒有猶豫就托盤而出了,“當然需要錢!有了錢,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回到主人身邊了!”
“回到主人身邊?”蘇曼皺眉,這些動物不都是被拋棄了死了才到了這裡的嗎?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們的情況是不一樣的!我不是被主人拋棄的!我的主人很喜歡我!我是被壞人從我主人身邊偷走的!我的主人肯定想我想的哭鼻子呢!我一定要回去!”狗獸人似乎是很不喜歡她那質疑的語氣,氣鼓鼓反駁。
“你看看我,我還有名字呢,是我主人給我起的,福佑,是祝福保佑的意思!”福佑指著自己脖子上那已經掉色的牌子給她證明。
蘇曼沒說話,低頭看了一眼扒著她腳玩的小貓,這還有個叫阿福的被拋棄了呢。
福佑也看到了阿福脖子上的牌牌,臉一下漲紅了,“我和它不一樣!我的主人很愛我!他一定在等我回去!”
“等我賺夠錢了,我就能回去了,我馬上回去主人的身邊,主人一定會高興的!”
蘇曼不置可否,人和人也是不一樣的,說不定福佑的主人真的很想它也說不定。
“假如你真的攢夠錢了,你們要怎麼回去主人的身邊呢?據我所知,這個地方可是不與外界相通的。”蘇曼隱約覺得這個就是這次事件的重點。
福佑警惕的看著她,“我不會告訴你的,我沒有那麼笨!你是這個世界的王,我不可能把這裡的漏洞告訴你讓你去修複的。”
那是所有努力賺錢的中間商的希望,它死也會保守秘密的。
“修複?我可沒有那麼閒。”蘇曼嗤笑一聲,這些人現在都當她已經成了這裡的王,可事實上,她還沒有坐穩這個位置,她可沒有那閒情去處理這些事情,“我問這個,是為了你們,你們應該也不想看到你們辛辛苦苦賺了錢,最後卻都打了水漂吧?”
福佑一怔,似是不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我說了,悚界可能要毀滅了,你們中有些人已經在行動了,到時候,你攢夠了錢,就算能離開這裡,或許也看不到你的主人了。
你的主人,已經跟著這個悚界毀滅成渣了。”
“”福佑有些相信她說的這些話,可又覺得她說的這些不太能實現,“悚界不可能被毀滅的,大家現在都被困在這裡,除了那個天陣,沒有人能出去的。”
“天陣?”蘇曼抓到了重要的線索。
福佑懊惱的捂住了嘴,它怎麼說漏嘴了?
“天陣在哪裡?”蘇曼乘勝追擊問道,“你想看你們所有的努力都打水漂嗎?”
“哎!”福佑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既然已經被蘇曼知道了天陣,那索性它就明說了,反正蘇曼遲早會知道的,想要隱藏天陣秘密的,也不過就隻有它們中間商,那些幫派肯定不會保密的。
“天陣不是固定的一個地方,天陣是隨機出現的,每隔兩周它就會出現,然後帶來一些新的被拋棄的未開化動物。”
它們就是靠著它們敏銳的嗅覺先一步找到了那些動物,然後再賣給幫派的。
那些幫派自詡成立就是為了保護那些可憐的家夥,自然會全數收攏那些可憐的家夥。
蘇曼有聽,但沒有懂,“按照你的說法,天陣是單向的,怎麼可能會收取你的錢然後送你們離開?”
除非這個天陣是人為控製的,有人靠著這個賺錢。
“這個”福佑被她問的語塞,它也不知道要怎麼給她解釋這個事情,“反正這個天陣最開始出現的時候,大家腦海裡麵就響起了一個聲音,如果想從這裡離開的話,就得攢錢,等攢到兩千萬悚幣的時候,就可以通過天陣離開這裡。”
“兩千萬?”蘇曼皺眉,怎麼不去搶?
外麵焦急觀看直播的人聽到福佑的話也忍不住道“那地方得多有錢才能賺兩千萬?我在外麵打工一輩子都賺不到這個錢。”
“先不說幾千萬,就這些可怕的動物能從那個地方出來,你們不覺得很恐怖嗎?”
“萬一這些家夥從那裡出來了之後傷人怎麼辦?”
“對啊,那些獸人看起來很不一樣,這出來也不能再當寵物了吧?”
“不行!千萬不能讓這些家夥出來!兩千萬都要的少了,一個億,不,十個億!最好讓這些家夥就都死在那個地方!”
相比較那兩千萬的事情,明顯這些獸人能從那個地方出來更值得大家討論。
而在這嘈雜的討論聲中,有一個人極其的激動,甚至激動到落淚,“是我的福佑!真的是福佑!”
很普通的一個女人,三十歲上下的樣子,丟在人堆裡麵都找不見的那種,此時她的眼睛紅紅的,激動的抓住身邊的人,拉出掛在脖子上的掛墜,露出了裡麵的照片,“快看,是福佑,真的是我的福佑!”
被她抓住的人皺眉,嫌棄的後退了一步,不理解她的激動。
可女人絲毫沒有被這些人的眼光給嚇退,她隻是死死的盯著光幕裡麵的福佑,盈滿了眼淚,她終於再次見到她的福佑了。
福佑是陪著她長大的小狗,從她記事起,福佑就在她的身邊了,小時候,她的世界很大,她帶著它去了她能到的所有地方。
幾乎她的每個回憶裡麵都有福佑。
後來,她去市裡上學去了,寄宿製,福佑沒有辦法跟著,她隻能和福佑暫時分開,那時候的她最期待的就是回家的那天,回家她就可以看到福佑,爸爸媽媽不在家也沒有關係,因為會有福佑搖著尾巴來歡迎她。
可有一次,她激動的回家,卻不見福佑搖著尾巴來迎接她,爸爸媽媽讓她做好心理準備,福佑可能丟了。
媽媽說,那天,校車無意從他們家門前經過,福佑可能以為她在車上沒下車,就不顧大家的喝止,瘋了一樣從大門鑽出去,追著車跑遠了。
爸爸有開車去追,可卻沒有找到福佑。
福佑丟了,從找不見福佑的那一刻,她就有這種想法。
其實,她還想過更可怕的,比如,福佑已經死了,被壞人抓走了,那不就難逃一死嗎?
但這種想法,她不敢多想,甚至不敢去想,她一直自我安慰,找不見,那就還有活的希望,或許,她那乖巧的福佑在彆人家享福呢,畢竟福佑那麼乖,誰會不喜歡呢?
她總是幻想著和福佑再次見麵的場景,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形下。
她可憐的福佑啊,二十多年了,它還記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