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東哥明白原委,即便宋家人見不到父親,但是謝東哥能見到。
他有如此便利,相信他很快就能查出事情真相。
她問管家道“那位張士賢今日有沒有來過宋家大門口?”
管家一臉忐忑,“不曾。”
“那你趕緊幫我去查查,他究竟住在何處。”
“是。”
管家正要離開,宋悅意又道“雨嫣有沒有回來?”
管家一怔,“三姑娘出門了麼?老奴並不知道。”
宋悅意不再言語,讓他先去辦事。
到辰時左右,管家才急匆匆過來道“張士賢的住地是找到了,他因為已經欠下客棧不少房費早被趕了出來。多日來就住在許家橋土地廟,和一些乞丐擠在一處。”
“老奴趕去的時候,散了些銀子那些乞丐才說,張士賢昨天上午出門後就沒再回去。他們也不知其去向。”
宋悅意手指暗緊,看來還是被人先了一步。
昨日若她能堅定叫停馬車將他喚住,把這件事引起重視,今日之事隻怕也不會發生。
可世間沒有後悔藥吃,錯過了便是錯過了。
隻片刻後,葉鳳鳴便回了府。
果然如宋顯財所料,大理寺那邊並不容許家人探視。
葉鳳鳴馬不停蹄又往威武大將軍府趕。
直到中午的時候,毫不知情的宋懿才帶著劉氏回府。
聽聞此事,整個人都震驚住,沒想到因為一個張士賢,竟給宋家引來如此大禍患。
宋懿情急之下便出了門,看能不能找一些同窗打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近傍晚的時候,宋執才從陳家回來,卻什麼都沒打聽到,陳掩說他來想想辦法,明日應該會有回複。
第二日下午的時候,早早就去了陳家的宋執才回來。
“陳掩特地求丹陽長公主去宮中轉了一圈,聖上因為憂心隨州民變的事一直都在與蔣大人等一些大臣於禦書房商議,見不到聖駕。”
“丹陽長公主便去貴妃娘娘那邊探了口風,貴妃娘娘的話是說得滴水不漏,說如今太子因為革新鹽製的事正忙得焦頭爛額,旁的一些事根本就無暇顧及。”
“長公主雖然沒有去淑妃那邊,但也聽聞淑妃多日來因感染風寒不見好正求醫問藥中,不方便見任何外客。”
“不過最後還是得禦書房的小德公公提點說,二伯的事既然是由張誠張大人彈劾,最好還是慎重些。張大人辦的案子向來都是鐵案,被他彈劾的官員,就沒有不被坐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