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笑棠和嚴瑩瑩成了,對笑堂以後也好啊,畢竟小姑和小姑父多少對他都有點影響,”
沈嶽看著她說道,“笑堂的事以後你不要過問,就是爸媽也插不上手,
他是不會讓任何人乾涉他的事,你以為他剛進部隊三年就能當上連長,憑的是什麼?小叔能力很出眾吧!還不是參軍8年才當上連長的,”
沈嶽看他媳婦還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小聲說道,
“你知不知道當時笑堂知道小姑和小姑父出事的時候,他是怎麼做的?”
林文慧問道,“他那時不還小嗎?他能做啥?”
沈嶽又神神秘秘的說道,“小姑和小姑父出事的時候,學校正放暑假,笑堂在我們家,笑然把電話打到家裡的時候,我們才知道小姑和小姑父出事了,
那會爸正好出任務去了,聯係不上,媽急得不行,就讓小舅先去京市打聽,又讓大家瞞著笑堂,
三天後,笑堂的兩個朋友從京市過來找他,告訴他,他爸媽出事了,當時笑堂行李都沒拿,直接跟著他兩個朋友坐火車回了京市,
到京市後,他先找到小叔,知道他爸媽的事情已經定了,沒有回轉的餘地了,就和小叔找了關係安排他姐下鄉,把他姐送走後,
小叔怕他惹事,再把自己折進去,就說帶他來這裡參軍,他當時什麼都沒說,就跟著小叔上了火車,
火車開動前他就瞞著小叔下車了,給小叔留了一封信,說三個月後來南市找他,小叔不放心也在下一站下了,又返回京市找了幾天,沒找到他,部隊上假又到期了,沒辦法就先回來了,拜托他在京市的戰友幫忙找,”
林文慧驚訝道,“還有這事,怎麼沒聽你提起過,那他是什麼時候來的這裡?他那時候乾什麼去了?”
沈嶽瞄了一眼他媳婦道,“無緣無故我給你提這乾什麼?要不是你今天拎不清,我也不會跟你說這些,”
林文慧擰著他的腰說道,“誰拎不清了?我不是不知道嘛,快說!”
沈嶽被他媳婦掐了一頓後,才接著說道,
“小叔回來後,讓他的戰友幫忙在京市到處找笑堂,不過都沒找到,爸回來後又去京市找了幾天,也沒有找到他,
又過了一個多月,爸和小叔打算再去京市找他時,他自己來了,爸和小叔問他這三個月去哪裡了?他什麼也沒說,
最後,還是小叔聽他在京市的戰友說,陷害小姑和小姑父的那幾家都下放了,還是西北的苦寒之地,
其中就包括他姑父一家,他爺爺奶奶是最疼他姑的,從小就是含在嘴裡,捧在手心裡,當時就威脅笑堂說如果不放過他姑一家,就和他斷絕關係,笑堂就立刻寫了斷絕書,讓他爺奶簽字畫押。”
沈嶽看媳婦目瞪口呆,拍拍她的肩又道,“你想想那時他才多大,不到17歲,做了那麼大的事情還能毫發無損的全身而退,你覺得他的什麼事會需要彆人替他做主,
再看看他手底下那些兵蛋子,不管多硬的刺頭,到他手裡都老老實實的。”
沈嶽看他媳婦還呆呆的,覺得是不是自己話說重了?
就摟著她的肩膀打算安慰一下,被他媳婦一手推開,看著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
“看看人家笑堂,再看看你,二十五六的人了還整天沒個正形,你可長點心吧!”
沈嶽…………不是,這不是在說笑堂嗎?怎麼又說到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