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他聽同學說,華國要支援朝國對美麗國的侵略運動,就去做了誌願軍。
在戰場上雖然受了傷,但好歹留了一條命,對在戰場上丟掉性命的戰友來說,他很幸運。
在軍區醫院養好傷,他把戰友臨終前交給他的遺物貼身放好。
準備先去一趟福省,把遺物親自交給戰友的父母。
然後再回東北守著父母過日子,以後哪裡都不去了,就在家幫父親管理兩個工廠。
戰友的家在閩省的一個小漁村裡,那裡的人都靠打漁為生。
他去的時候,戰友的老父親剛剛出海回來,看到他拿來的東西,什麼都明白了。
雙手顫巍巍的接過他帶來的遺物,把東西緊緊抱在懷裡。
紅著眼眶說“仗打贏了,把美麗國的鬼子打跑了,我兒死的值。”
旁邊戰友的母親和弟弟妹妹抱在一起,嗚咽的哭著。
他看了難受的緊,對二老說“叔,嬸子,我和阿生是戰友,更是生死兄弟,以後我就是你們的兒子。
要不你們就跟我走吧,我們家在東北有一個鞋廠,還有個紡織廠。
讓弟弟妹妹去廠裡上班,以後我給你們養老送終。”
戰友的父親感激的說“你是個好孩子,但我們的日子還過得去。
我還能乾,阿生他兩個弟弟也大了,能跟著我出海了,糊口還是不成問題的。
若以後日子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我們再去投奔你。”
他走之前去附近打聽了一下,知道戰友家過的還算可以。
就把身上的錢留夠路費,剩下都留給了戰友的父母和兄妹。
準備以後每個月都給他們寄一筆錢過來。
臨走的時候,戰友的母親給他做了乾糧。
從這裡到車站有三十多公裡,也沒有什麼交通工具,隻有走路。
他是早晨從戰友家出發的,到中午才走了一半的路。
他看了一下太陽,應該有十二點了,他準備休息一會兒,吃點東西再走。
走到一個樹蔭下,剛把包袱裡的乾糧拿出來。
就看到前麵停著兩輛黑色轎車,前麵一輛的前輪陷到了坑裡。
那個坑一看就是有人在路上設的陷阱,他把乾糧放好,拿出腰上彆著的一個匕首。
他出發之前,戰友的父親就交代他,在路上千萬要小心。
說附近有一個土匪窩,裡麵的土匪心狠手辣,政府剿了兩次都沒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