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解封的檔案!
三個中隊長一路衝過來,發現剛剛的爆炸至少死了它們三分之一的鬼子,好在還剩下有近兩百個鬼子。
近江屋用佑中隊長心裡還很冷靜,它看著對麵那個凶悍的男人,已經連續刺死了三個鬼子。
它再也忍受不了,手裡的指揮刀舞了一個刀花,大步向著花連長衝過去。
近江屋用佑中隊長曾經用心學習過劍道的,因此它要前去會一會這個國軍士兵。
加瀨一生中隊長看出了它的想法,站在原地大聲鼓勵著三個中隊的鬼子們努力拚殺,也算是間接支持了近江屋用佑中隊長的戰鬥。
花無缺連長也發現了鬼子的指揮官揮舞著指揮刀,朝著自己大步衝過來。
當下也不繼續對其餘的鬼子發起進攻,就在原地以逸待勞地等候著,等候著那個鬼子指揮官的前來送死。
近江屋用佑中隊長不愧是學習過劍道的,它開始向著花連長衝鋒的時候,速度還跑得飛快。見到花連長站在原地,腳下的步子穩穩地立著,手上的步槍也攔在胸前,目光如劍一般在自己胸前。
心裡暗暗吃驚這是一個高手!
於是近江屋用佑中隊長剛剛快速衝鋒的步伐慢了起來。它的呼吸也開始配合著步伐慢慢調整。
花連長能夠看得出來剛剛還倉促向著自己衝過來的鬼子,這個時候的步伐突然輕靈起來,它的全身都跟著輕盈起來。
剛剛還輕佻地揮舞著刀花的指揮刀這個時候已經拖在身後,隱藏著指揮刀真正的目的。
這個鬼子有一套!花連長冷笑著不管鬼子有幾套,我隻有一招!
看著鬼子走進了自己的進攻範圍,花連長沒有等著鬼子先出刀。大喊一聲“殺!”
左腳向前一衝,手裡的步槍配合著一個突刺,對著近江屋用佑中隊長就刺了出去。
近江屋用佑中隊長指揮刀藏在身後,想用藏刀式,出其不意地對眼前這個人出招。沒有想到對方卻在自己還沒有出招之前,先刺出來一槍。
隨著一聲大喊,花連長的氣勢暴漲,跟整個戰場上其餘的戰士們氣勢聯結在一起,壓迫得近江屋用和呼吸都有些不通暢了。
它隻能夠收住腳,向後退了一步,藏在身後的指揮刀並沒有揮舞出來招架。
鬼子向後退,花連長再次大喝一聲“殺!”
左腳在地上重重地一步踏下,立地生根。右腳跟上又是一個突步上前,手上的步槍如神龍一般,再次朝著對麵的這個鬼子刺過去。
這一槍來得比剛剛第一槍還要快,還要疾。
近江屋用佑中隊長心中暗暗慶幸自己剛剛衝鋒上來的時候,步伐、身體早就調整好了。
身法輕盈,前進後退可以收發由心。腳下的步子,再次向後退了一大步。
花連長見到鬼子連續退了兩步,竟然連指揮刀都還沒有露出來。口中再次大喊一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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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式三殺!右腳在地上穩穩地承受著全身的重心,左腳快速再次一個突步向前。
雙手持著的步槍,如毒蛇吐信,又像神龍擺尾。步槍前麵的那些截明晃晃的刺刀盯著鬼子的胸膛位置不變,直直刺過去,速度比起前兩次還要快上三分。
這一次近江屋用佑中隊長再也來不及向後退了,它已經一退再退三退了。
腳下的步伐再退就亂了,再者說,這次刺過來的一槍速度更快,如果不揮刀招架的話,它怕自己就要死在這裡。
現在的近江屋中隊長心裡除了吃驚,還有一點點的害怕了這個國軍士兵,已經把刺殺術練到了本能一樣的程度,出手刺殺,根本不用考慮。
它隻能夠把拖在身後的指揮刀亮出來,斜斜地劃出一道刀光,剛出現指揮刀便磕在了刺刀上麵。
近江屋用佑中隊長是非常清楚的,越是到了刺刀前端。撥開刺過來的這一槍越是省力。
它的指揮刀跟刺刀相交,發出“叮”的一聲清脆響聲,甚至還濺射出來幾點火星。近江屋用佑有點心痛自己這柄傳了一百多年的寶刀。
這麼好的刀,竟然跟最普通的兩刀碰撞在一起,最怕損壞了刃口。刀槍相交,它終於還是把刺到胸前的步槍給磕得向身側滑去。
讓近江屋用佑中隊長吃驚的事情再次發生,它這邊剛剛把步槍磕飛,手裡的指揮刀順勢向著對麵的花連長滑去,想要把花連長持槍的手來個一劃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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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對著的步槍竟然像是有了生命一樣,剛剛斜斜地離開了原來的軌跡就開始向後撤退。
花連長見到刺刀已經脫離了鬼子的胸膛,刺刀向後一收。鬼子的指揮刀打蛇隨棍上,竟然也跟著向自己劃過來。
自己的步槍手得快,鬼子的指揮刀來得就有多快。這個鬼子有點料啊!
花連長心裡這麼想著,持著槍托的右手向下一沉,左手在前順勢就向上一挑。把鬼子的指揮刀向天上挑開。
步槍不再向後撤了,右手用手向前一送。刺刀尖對著鬼子咽喉閃電般地刺過去。
近江屋用佑中隊長沒有想到對麵竟然這麼輕鬆地就把自己反擊的第一招給破解了,它的指揮刀被這麼向上一挑,再也不能夠對著手腕劃過去。
又被槍刺一挑,指揮刀被一股大力帶著,像是活過來一樣,要掙脫自己的掌握翱翔九天。
它手上一緊,握住指揮刀,不讓它掙紮,同時手腕一翻,用刀背狠狠地對著已經能夠感覺到冰涼刺骨的步槍砸下去。
這一次它再也來不及選擇砸在刀尖位置了,交手雙方再一次刀槍相交,又是火星四濺。花連長這個時候不退反進,手裡的刺刀借著鬼子勢大力沉的一砸,順勢向前向下滑下去。
這一次近江屋用佑中隊長立刻感覺到胸前先是一涼,接著就是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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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對自己的身體控製得非常好,立刻知道這是受傷了,花連長借了鬼子自己的力量,刺刀從咽喉位置向下滑,刀尖刺劃過鬼子胸前,一路向下劃到肚臍位置。
如果不是刺進去得太淺,隻是這麼一下子就眼前這個鬼子開膛破肚了。
近江屋用佑胸前的衣服全部實在劃破,它的胸膛前麵露出一道血線,正在向外淌血。
這是它上了戰場以來第一次拚刺刀受傷,心裡大驚,剛剛因為害怕指揮刀刀刃跟刺刀相碰,操作了刀刃,它這才臨時翻轉一下手腕用刀背去磕這一下。
就這翻轉手腕的功夫,竟然就晚了一步,讓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近江屋用佑中隊長心中後悔,身上痛得如同野獸一般大叫起來。
花連長同時也大喊一聲“殺!”
手裡的步槍再一次平平刺出,還是對著鬼子的胸膛刺過去。近江屋用佑中隊長看著對麵永遠都是一樣一招直刺,仿佛他隻會這一招。
可就是這麼簡單的直刺,壓製得練習過上千招的近江屋用佑中隊長所有的招數都用不出來,它隻能夠再退。
它的心再也不像才衝來時候那麼鎮靜,有焦躁、有不忿、還有些害怕。心思不純的近江屋用佑中隊長後退的這一步,動作慢了一些。
胸膛立刻就被刺刀捅了一個窟窿,好在它是主動後退,挨了刺刀之後自己就掙紮著脫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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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花連長第一次刺刀捅進鬼子身體,來不及給它攪動一下,鬼子就脫離出來了。
口中忍不住再次大喊一聲“殺!”
踏步向前,手裡的步槍再次挺進。近江屋用佑中隊長心裡已經全無鬥誌,它隻想要怎麼可以脫離眼前這個國軍士兵的追殺。它手裡的指揮刀無力地揮舞著,試圖招架住這快如閃電的一刺。
已經失了膽氣的近江屋用佑中隊長,加上受傷後流了不少的血,手上的動作已經慢了。等到刺刀入體之後,它的指揮刀才再一次砸在步槍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