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心看著花姐賠兩個億?”
聶沁如緊張地看著韓齊,若他真的走了,她確實拿他一點辦法沒有。
“他欠的債,自己想辦法還。”
韓齊雙手抱肩,一臉淡漠地看著聶沁如,“我在這個計劃中隻是個工具人,什麼也沒有得到,憑什麼要我遵守契約精神?”
“你……”
聶沁如沒想到韓齊會這麼難纏,她和花姐簽合同時,怕留有紙質證據落人口舌,合約上並沒有提到韓齊的名字,確實約束不了他。
韓齊突然伸手拽著聶沁如的手臂一扯,她重心不穩地跌進他的懷中,氣惱地掙紮起來,他卻攬得很緊。
“韓齊,你夠了!”
“你想讓我繼續幫你,就要聽我的。”
韓齊那帶有侵略性的目光,讓聶沁如有些心驚膽顫。她強自鎮定地應道,“韓齊,你並不喜歡我,不是嗎?”
“男歡又愛,不一定非要喜歡才能做。”
韓齊嗤笑,“酒吧裡那些紅男綠女可從來沒有想過對彼此是喜歡還是討厭,不是照樣上了床?”
“我們不是酒吧那些男女。”
聶沁如見韓齊不鬆開她,氣得抬腳,故意用高跟鞋的鞋跟踩到他的鞋麵上,他吃痛地倒吸一口涼氣,鬆開手。
“聶沁如,你敢踩我?”
韓齊的臉色有些可怕,但聶沁如不想退縮,“是你先對我無禮,不能怪我。”
“你就不怕我真的離開?”
韓齊見聶不如不為所動的樣子,笑了,“聶沁如,你比我想像中還要厲害。”
“你不會眼睜睜看著花姐背上兩憶的負債。”
聶沁如知道韓齊和張恭就是一個利益共同體,他不會做出違約的事情來。
“你倒是看得精準。”
韓齊嗤笑,“既然如此,我也退一步。聶沁如,你可以不陪我睡一晚,但我要你主動吻我。”
他心中的想法很簡單,不想做一個工具人任聶沁如擺布。他是男人,該按他的步調來。
到於喜歡,他承認自己不討厭聶沁如,也有些被她吸引了。
“你……”
聶沁如氣得咬牙,還過一個吻比陪韓齊睡一晚更能讓她接受。她點頭,“好,隻此一次,希望你不要再出爾反爾。”
韓齊挑眉,“你真的想好了?我要的吻可不是蜻蜓點水,我要一個能感動我的吻。”
聶沁如看著韓齊的眼睛,咬了咬唇,靠上前,主動吻住了他的唇。
韓齊站著沒動,任由聶沁如吻著他,也不做任何回應。這說明他沒有被感動。
聶沁如心裡又羞又臊,乾脆伸手攬住韓齊的脖子,像吻顧慎言那樣吻著他。
吻著吻著,眼前的人變成了顧慎言,她忍不住落淚。她居然主動吻了顧慎言以外的男人。
韓齊輕歎口氣,鬆開聶沁如,抬手抹去她的眼淚,“為什麼要落淚?吻我有那麼讓你難過嗎?”
“韓齊,希望你說到做到。”
聶沁如退開一步,“這是我的底限,你不用再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