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她雖然記得我了，但病情卻惡化了？”at
冷雲飛難以接受，他原本以為顧珞珈記得他了，是好轉的趨勢。at
“走吧，我們1起去病房。”at
醫生起身往外走，冷雲飛默默跟上。at
顧珞珈聽到門外有動靜，趕緊抬手將眼淚抹去。at
冷雲飛推開病房門，和醫生1起進入。他見顧珞珈通紅著雙眼，知道她又哭過了，在心裡深深地歎了口氣。at
醫生給顧珞珈檢查1番，問道，“你自己感覺有哪裡不舒服嗎？”at
“沒、有。”at
顧珞珈搖了搖頭，她感覺到舌頭發麻，不好說話。但她又不想讓冷雲飛知道她的病情惡化了，逼著自己說出最簡單的話。at
“醫生，她需要住院嗎？”at
冷雲飛看著醫生，醫生搖頭，“如果她沒有哪裡不舒服，沒必要住院。”at
“好吧。”at
冷雲飛也沒有勉強，帶著顧珞珈出院了。at
……at
回到公寓，冷雲飛扶著顧珞珈進房間，等她躺好後，他拉過被子給她蓋好。at
“睡1覺，等我做好飯，再叫你起來。”at
“嗯。”at
顧珞珈閉上眼睛，等冷雲飛走出房間將門關上了，她才睜開眼睛。at
她記起她有個錄音筆，但她現在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好，怕是不能錄音了。at
她看到包掛在架子上，從床上起身，想找錄音筆，聽聽之前錄的內容。at
她下床走了兩步，突然身體失橫摔到地上，“啊……”at
冷雲飛聽到動靜，趕緊將灶火關掉，衝進房間來，看到顧珞珈狼狽地摔到地上，上前將她抱起，放到床上。at
“怎麼會摔了？”at
“腿、麻。”at
顧珞珈隻能1個字1個字往外擠，她自己知道不是腿麻，就是身體突然失橫。at
“我給你捏1捏。”at
冷雲飛修長的手指來回給顧珞珈捏著腿部，“好些了嗎？”at
“嗯。”at
顧珞珈好想哭，強忍著。她知道自己的情況比原來糟糕許多。at
“飯菜馬上就好。你躺著彆動，1會兒我端進來給你吃。”at
冷雲飛撫著顧珞珈的發頂，“要乾嘛，喊我1聲。”at
“嗯。”at
顧珞珈點頭，看著冷雲飛走出房間的身影，眼淚掉了下來。at
冷雲飛進廚房，將鍋裡的菜倒進餐盤裡，繼續炒下1道菜。他1心2用，支著耳朵聽房間的動靜。at
將菜做好，他裝了米飯和湯，端到房間裡。at
“老婆，可以吃飯了。”at
“好。”at
顧珞珈從床上坐起，伸手要接碗，冷雲飛避開了，“我喂你吃就好。”at
他挖了1勺飯菜喂進顧珞珈的嘴裡，她要咀嚼時，發現咀嚼功能也出問題了，隻能逼著自己艱難地咀嚼著。at
“不好吃嗎？”at
冷雲飛見顧珞珈吃得很痛苦的樣子。at
“不、是。”at
顧珞珈搖頭，用力將嘴裡的飯菜咽下去。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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