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叫夢心之對吧?”
“是的,聶教授,我聽過您的課。”
“我的課?”
“對,一門古建築的選修課。”
“你也是同濟的?”
“不是,我是去同濟找我同學玩,順便一起聽課。”
“這樣啊?我聽你爸爸說起過,你是跟你媽媽姓,對吧?”
“是的,聶教授。”
“你的這個名字有什麼特彆的含義嗎?”
“我媽媽說,我的名字取自《離騷》。”
“《離騷》啊?離騷裡的哪一句?”聶天勤問。
“何離心之可同兮,吾將遠逝以自疏。”
“啊,是這樣啊……”聶天勤本來是想借著聊名字,打開話題。
沒想到就這麼把話題給聊死了。
《離騷》裡麵的這一句,可不是什麼太好的話。
關鍵是,就這麼這把這一句裡麵的摘出來,也有點怪怪的。
真要從這句話裡麵截取有意義的部分做名字的話,也應該是、、或者。
總歸都沒一個是好的。
聶天勤想了想,又把話題給拉了回去“我們這是去找你爸爸練太極是不是?”
“是。”
“那就一起?”聶天勤問比他早來幾天的夢心之。
“嗯,聶教授,我跟著你去。”
“可是,我也不知道房間在哪裡啊。”聶天勤看向夢心之。
夢心之知道底下有三個房間,從頭到尾,都隻看到過兩個。
昨天,爸爸堅持自己去另外一個房間睡,她就洗澡去了。
宗極後來也沒有說過找不到房間一類的話。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跟著對方過去。
“我給我爸爸打個電話。”夢心之拿出了手機。
手機還處於關機的狀態。
“電話沒打通嗎?”聶天勤問夢心之。
“嗯。”夢心之點頭,略微有些擔憂。
“那總歸地下一樓也就這麼大,我們兩個找找就好了。”
這事兒其實問聶廣義是最簡單的。
但兒子大清早地,不穿上衣就出來給女孩子開門一類的事情,在聶天勤的價值觀裡麵,還是有些不太好接受。
夢心之和聶天勤在光線充足的地下室繞了兩圈,都沒有發現還有第三個房間。
夢心之在這個時候就真有些急了。
該不會地下室就隻有兩個房間吧?
那這樣的話,爸爸昨天晚上是在哪兒睡覺的啊?
飄蕩墨爾本提醒您看完記得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