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心之“最早可以追溯到黃帝軒轅氏。”
宗極“還真是誒!這就是曆史的印記!”
夢心之往宗極身邊湊了湊“所以啊,爸爸你本來就是對的,我當然要回應是的、對的、好的!”
宗極立馬表態“行行行,是爸爸錯怪阿心了。爸爸給你做好吃的補償你。”
……
聶天勤搞明白了兒子為什麼會喜歡夢心之。
宗極放下了對聶廣義的戒備。
一切看起來,都那麼得水到渠成。
唯一的問題,聶廣義根本就不覺得自己喜歡夢心之。
他這會兒整個人都極為煩躁。
並且還不是清醒狀態的那種自己可以控製的。
聶廣義做了一個夢。
他夢見了極光之意。
不是他自己設計的那棟概念建築,是宗極建的。
這棟假冒偽劣,對聶廣義來說,從來都不是什麼美好回憶。
從初見,到終麵。
他夢見了五樓天台。
夢見了自己酒後的豪言壯語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就是決定再也不要任何一段穩定的男女關係,四處留情不香嗎?
這大概是夢境唯一讓他覺得舒心的部分了。
男人就該這麼灑脫。
女人……
女人就該在一旁端茶倒水跳舞助興。
夢境裡的夢心之,並沒有像現實裡麵那樣,早早就和程諾睡覺去了。
她穿著一雙舞鞋,在天台的水池中央翩翩起舞。
水池很淺,堪堪沒過腳尖。
每一個踢腿的動作,都會揚起水花。
兩束追光打在夢心之的身上。
在水麵印下兩道交錯的身影。
明明隻有一個人在跳舞,卻有被水花和身影包圍的感覺。
夢裡的舞姿,清晰而又模糊。
仿佛直擊人心,又仿佛遙不可及。
這種感覺,百爪撓心。
聶廣義醒了,口乾舌燥。
明明才剛剛睡下去沒多久,卻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這種感覺很不好。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夢到一個姑娘?
估計是離得太近了,磁場受到了乾擾,再加上不是睡習慣了的床,還是得上樓,到自己的房間去睡。
聶廣義睜開眼睛,想著留張字條,換個地方,發現隔壁床的聶天勤已經不見了。
他打開房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