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情也挺好的啊,會成為我們一輩子的回憶。有些付出,雖然痛苦,卻很滿足。”
“我滿你個大頭足。”
“廣義,隻要最後的結果是好的,一切等待都是值得的。”
“你煩不煩?”聶廣義一直都看不上宣適和程諾之間的日久生情,更受不了宣適一天到晚地秀恩愛。
“我不煩啊。煩的那個人是你吧。”
之前問過,聶廣義沒有說,他就點到為止,不會再追問。
“夢心之回來了。”聶廣義毫無征兆地來了一句。
“啊?”
程諾的咖啡館撤離極光之意後,宣適和極光之意的聯係並不怎麼緊密。
總歸他是有女朋友萬事足,程諾在哪兒,他就在哪兒。
宣適知道聶廣義今天很奇怪,卻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奇怪。
程諾和夢心之的關係還不錯,但也到不了上下飛機都要報備的程度。
夢心之有給程諾帶禮物,怎麼也得過幾天才會和程諾聯係。
這個消息一出,宣適就有了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怪不得一會兒問我,是不是就覺得你喜歡夢心之,一會兒各種發脾氣。”
宣適想了想“你都和人家爸爸處成兄弟了,現在反過來有想法,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
“誰說我有想法?”聶廣義直接反問。
“你沒有嗎?”宣適疑惑。
“當然沒有。”儘管有些心虛,某位大少還是拒不承認。
“也對,如果你對人姑娘有想法,絕對不會是那樣的表現。”
宣適的認同,反倒激起了聶廣義的逆鱗“我哪樣?”
“我還記得你打著酒嗝和你的宗極大哥說,你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就是決定再也不要任何一段穩定的男女關係。”宣適回憶道“我但是就覺得大少特猛,有缺點要儘快暴露,沒有缺點創造缺點也要暴露。”
“我怎麼可能說這樣的話?”
“你不止說了這樣的話,你還問你大哥,?”
“那他當時不也是讚同的嗎?”雖然斷片,聶廣義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印象。
“身為兄弟,當然就讚同了,身為嶽父,就不一樣了。”宣適說了句大實話。
“你說的什麼屁話?”
“那大少就直接把我放了吧。”宣適也不介意。
宣適越這樣,聶廣義就越有表達的欲望“小適子,我和你說實話。”
“聽著呢。”
“我是說真的啊。我見到那個姑娘我就煩。你可能都不知道,我直接給她送了屏蔽拉黑刪除一條龍。”
“還有這一出?那你就不止是得罪了你大哥,你連正主都得罪了。”
“得罪什麼啊?不管你信不信,要不是今天又見到,我都想不起來,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這話我怎麼耳熟?”
“不可能,我什麼時候和你說起過姓夢的姑娘?”
“是沒有。”
“那不就得了?”
兄弟的讚同讓聶廣義如釋重負。
“但以前,我每次問起聶教授,你都會說,如果你不是我提到,你都想不起來,還有那麼一號人物。”
聶廣義陷入了沉默。
宣適乘勝追擊“大少有沒有覺得,這兩句話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異你個大頭曲,我同你個大頭工。”聶廣義的語言,已經能貧乏到隻剩下口頭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