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光之意!
“有一說一,我的高一的那些同學,和廣義大少比還是有點差距。”宣適立刻把話題拉回去。
“怎麼說?”程諾接話。
“就單論學習,高一的同學也有輕輕鬆鬆上北大的,但論藝術,也有好幾個能上頂級學府的,但沒有一個,是像廣義大少這樣的。”
“大少什麼樣呢?”程諾化身捧哏。
“他是天才中的天才,不僅高考能考狀元,參加藝考也一樣無敵。”
“啊?樂隊的主唱也能參加藝考?”
“唱歌隻是大少才華的冰山一角。廣義一手鋼琴,彈得出神入化。”
“我想起來了,他在極光之意還拉過二胡,那也是出神入化級彆的吧?”
“這我倒是不太清楚,畢竟,也沒怎麼聽彆人拉過二胡。”宣適實事求是地說。
“肯定是了,那家的姑娘,至今還念念不忘呢!”程諾這捧哏也到了出神入化的級彆。
“哪個姑娘啊?”宣適哪壺不開提哪壺。
“就是那個小的,每天說話像唱歌的。”
“哦。原來不是大姑娘對大少念念不忘啊?”
“怎麼了。阿適,我怎麼覺得你話裡有話啊?”程諾和敏銳地捕捉到了。
宣適看了眼聶廣義。
麵無表情,毫無情緒。
這代表聶廣義很介意,並且已經氣到連口頭禪都不用了。
“沒什麼。”宣適換了個話題“全羊什麼時候能烤好?”
“我剛剛問過了,再有五分鐘就能上了。”
“廣義要不說烤全羊,我都忘了溫州還有烤全羊了。他一說,我就恨不得馬上就能吃上。”
“大少都知道溫州有烤全羊啊?”
“誒,對啊,廣義,你怎麼今天忽然說要吃烤全羊呢?”宣適已經很小心了,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想吃還要理由嗎?”聶廣義開口就是懟,“我懷孕了行不行?”
“行的,一般男的說自己懷孕我是不信的,大少就不一樣了。”宣適什麼話都能接住。
程諾什麼話都能捧“怎麼不一樣了?”
“我們大少是天才嘛,他大腦的構造和一般人不一樣,身體的構造或許也不太一樣。”
“啊?還能這樣嗎?”程諾也不知道是真信還是假信。
“有的,我們上生物競賽課的時候,還有遇到過一道題,有一個人,是雌雄同體……”
沉默良久的廣義大少終於發話了“你差不多行了!”
“好嘞,我去看看烤全羊好了沒有。”宣適相當識趣的終止了這個話題。
宣適這一走,就隻剩下了程諾和聶廣義。
聶廣義看著程諾不說話。
程諾笑著回應“大少給個明示,現在這情況,我是說點什麼好,還是閉嘴好?我一個學渣,你不給點明示,我不太好反應。”
“宣適說他最近給你收房子去了?”
“嗯,是有這麼回事。”
“你和那個武橙不是關係很好嗎?”
“嗯,但是沒有人能和阿適比。”程諾很篤定。
“那你早乾嘛去了,你知道他剛去意大利的時候,是怎麼過的嗎?”
“我不知道,阿適也沒有說,但我大概也能猜的出來。”
程諾拿了瓶啤酒,給自己和聶廣義都滿上。
程諾端起酒杯,對聶廣義說“謝謝你,在我和阿適失聯的這些年,對他的照顧。”
聶廣義把自己的杯子往後移了移,拒絕的意味很是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