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光之意!
“對啊。為什麼呢?”聶廣義反過來問“姑娘說話怎麼總是這麼有道理?你說我為什麼需要有人解說遼博?”
夢心之愣了愣,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她都有點分不清,聶廣義這是直男癌晚期,還是特彆有說話的技巧。
把這個問題打回來給她,她要怎麼回答?
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
1,聶先生斷片了。
2,聶先生不記得自己昨天表過白。
在這種情況下,她要是上趕著說點什麼,就顯得刻意且詭異,還有引導表白的嫌疑。
“這是我問聶先生的問題,這個問題的答桉,我當然是無從知曉的。”
“夢姑娘,你不要以為你長得這麼好看這麼有氣質這麼沉魚落雁傾城傾國亭亭玉立仙姿佚貌夭桃穠李靡顏膩理明眸皓齒絳唇映日雙童剪水螓首蛾眉手如柔玉像出水芙蓉那麼儀態萬方就可以明知故問。”
聶廣義說成語的語速極快,沒有足夠的成語儲備和聽力水平,根本就聽不清說的是什麼。
偏偏這會兒在場的四個人,聶廣義,剛剛打完電話的聶教授,夢心之和她的爸爸,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個中翹楚。
聶天勤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不知道該欣慰還是該歎氣。
明明說了那麼多讚美的成語,最後為什麼畫蛇添足地來了一個明知故問。
導致整段話,都變得意味不明起來。
聶廣義從來都是語種不同的,他名叫廣義,他的表白也是廣義的。
得靠被表白的人自己揣摩。
聶教授在逐漸凝結的空氣裡,率先發話“心之爸爸,我有個問題要問你一下。”
“什麼問題?”
“心之爸爸,借一步說話。”
宗極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
夢心之用眼神回應自己沒有問題。
宗極想了想,就在這博物館,確實也不能有什麼問題。
就和聶天勤到明青瓷器的展廳去了。
“聶教授,你要問我什麼問題?”
“是這樣的,心之爸爸,我昨天出了接到你的電話,大半夜的,還接到了宣適的電話。”聶天勤問“你知道宣適嗎?他是我兒子最好的朋友。”
“知道的,程諾的對象嘛,程諾在我那兒開咖啡館。”
“知道就最好了。小宣給我打電話,說他接到我兒子醉酒給他打電話,說了一堆,也沒說太清楚,中心思想就是他和我開玩笑說喜歡宣適這件事情,被你們聽到並且誤會了。我想幫廣義和你們解釋一下。”
“哦,是這事啊,不好意思,我們不是故意聽到的,就是剛好房間在對麵,你們門也沒怎麼關,不用靠太近也能聽到。”
“是是是,就是這麼個理。真要說什麼私密的話,年輕人說的出櫃什麼的,肯定是要關起門來說的,也不是不知道地下室還有你們在,是不是這麼個理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