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光之意!
打官司隻有第零次,和第無數次……
這樣的說法,當然是比較偏激的,但多多少少也有映射出一點道理。
開公司,第一次收到法院傳票的時候,總是能嚇出一身冷汗,再往後,有來有往的,也就習慣。
沒有打過官司的人,會以為打官司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老一輩人可能還會以做一輩子生意,都沒有扯上一件官司而自豪。
是人對律師這個職業,也多有誤解。
尤其是律政一類的電視劇看多了,以為律師每天都是負責大桉要桉,不是幾個億就是出人命。
事實上,絕大部分的律師,做的都是很基礎、很日常的工作。
收入嘛,大部分也就是普通白領,甚至還略有不如。
律師唯一的好處,是這個職業不吃青春飯,經常都越老越吃香。
可能也有人會覺得,打官司離小老百姓很遙遠。
等真正遇到事情了,又搞得和“諱疾忌醫”似的。
事實上,法律是保護是保護每一個人最好的武器,也是和每個人都息息相關的。
那些被公司莫名其妙開始不給補償的,甚至懷孕期間被解雇的……
再不然就是被培訓機構騙錢的……
很日常,很小的事情,也屬於律師的服務範圍,這些雞毛蒜皮組合在一起其實才是大頭。
聶大頭不僅頭不大,還和老一輩人一樣,一聽到官司就頭大。
他招的助理基本都有法律背景,但從來都沒有和人打過官司。
在這一點上,聶廣義和宣適是存在很大的差距的。
畢竟,小適子的童年,是遭遇了巨大的家庭變故的。
雖然多半是程諾的爸爸媽媽在幫忙牽頭,他自己也沒少和律師打交道。
還都是比較大的律所的主任,還有很多是接國際業務的。
說起來,聶廣義這麼多年都和官司絕緣,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他的設計,向來都標新立異,一出手就是一個地標。
能請到聶廣義出手設計,妥妥地就是門麵工程,誰請誰開心。
捧著還來不及,誰吃飽了沒事和門麵工程打官司。
建築師到了一定的段位,就和律師到了金字塔尖的那一小戳一樣。
不僅財源滾滾,還可以有選擇性地接項目。
來找聶廣義的,基本都是雙向選擇。
委托方能接受聶廣義事務所的報價。
聶廣義能給委托方設計出超越預期的作品。
在這方麵比較典型代表人物,算是紮哈·哈迪德。
這位尹拉克裔建築師早在2004年,就拿到了聶廣義夢寐以求的普利茲克建築獎,並且是獲得該獎項的第一位女性。
紮哈·哈迪德是傳奇建築師,她1950年出生在巴格達,那時候的尹拉克,還是個非常美好的地方。
紮哈·哈迪德在開明的環境和富裕的家庭裡成長。
她的作品,極具個人風格,一出手就是地標,僅在中國大陸,就有廣州歌劇院、南京青奧中心,還有位於首都算是她遺作的大興國際機場。
這些地標,都很漂亮,再過一二十年,也一樣很時尚。
這也使得紮哈·哈迪德的設計費,以及實現他設計的造價,也統統是當時的“頂流”待遇。
紮哈·哈迪德的設計,獨樹一幟,她很少在設計作品裡麵使用直線,因此了得了一個曲線女王的稱號。
她的設計,經常都有著超現實主義的視覺衝擊。
除了大興國際機場,紮哈·哈迪德還有一個能夠更完美地詮釋了紮哈的曲線理念的酒店遺作。
坐落在中國澳門的摩珀斯酒店。
建造摩珀斯酒店使用的鋼材,建四個埃菲爾鐵塔還有得找。
走進那個酒店的大堂,就能感受到什麼叫未來感和不計代價。
外觀像是宇宙空間站,從電梯開始,全然一種走進科幻片的既視感。
找紮哈做設計的酒店,肯定是不差錢的。
有一個細節,足以說明這一點。
在戴森吹風機剛剛開始風靡的2018年,在很多人可能都還沒有聽說過的時候,摩珀斯就已經是國內第一個在所有客房都使用戴森吹風機的酒店。
更不要說,洗漱用品用的全都是全係愛馬仕。
戴森吹風機,和愛馬仕洗漱用品的組合,也成了此後很多年很多希望被認定為頂級的酒店的“標配”。
哪怕愛馬仕的那款衛浴用品在四年之後就停產了,那些後來者還是在大勢宣傳……
也不知道是過期也要接著用,還是一開始用的就不是……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時至今日,酒店的客房,是否戴森吹風機,仍然是評價一個酒店願不願意在軟裝上花錢的主要標準之一。
紮哈·哈迪德的設計,和摩珀斯酒店的定位,算是絕對。
從舒適感來說,摩珀斯算不得是最頂級的。
不管是內部還是外部,全都是無窮無儘且冷冰冰的金屬曲線,
線條多到會讓密集恐懼症望而卻步的地步。
但這些都不會影響摩珀斯酒店成為澳門的新地標。
這是找紮哈做設計之前,就已經想到的結果和應該有的期待。
沒有人會因為這些設計的特地獨行就退單,也沒有人會把實用性放在第一位去考慮。
聶廣義從出道開始,經常就會被說成是有紮哈之風的。
紮哈也確實是聶廣義的職業偶像和引路人。
聶廣義上過好幾節紮哈的課,他和keith就是在紮哈的講座上認識的。
聶廣義正式出道沒多久,紮哈·哈迪德就因為心臟病離世。
這也成為了聶廣義有接不完的項目的原因之一。
但他畢竟還是一個年輕的建築師,並不像紮哈那樣,是一個已經享譽全球設計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