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光之意!
聶教授來了,聶廣義就沒有可能再這麼練下去了。
走路要是用爬的,聶教授怎麼也要給他送醫院去。
剛剛練完,肌肉的線條是最好看的。
因為聶廣義都沒有來得及好好拉伸和恢複,他這會兒,雖然線條很優美,肌肉卻一塊塊地硬的像石頭。
聶廣義艱難地從器械上下來。
宣適不動聲色地扶了他一把。
聶廣義更加不動聲色地回應“你和我爸說一下,我洗個澡就下去。”
聶廣義洗個澡需要半小時這件事情,宣適、聶天勤、甚至是夢心之都是知道的。
聶廣義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給自己一段時間的緩衝。
事實卻沒有帶來多大的幫助。
全身的肌肉都廢掉這件事情,隻有經曆過的人,才知道究竟有多痛。
走路是痛,在床上躺著翻身是痛。
甚至連腹肌,都成了會呼吸的痛。
很多人把卷腹說成是虐腹,和聶廣義這種真正的自虐相比,那都是小巫見大巫。
聶廣義想著,泡個澡,自己的狀態就會好很多,結果愣是努力了十分鐘,都沒能從浴缸裡麵起來。
這種時候,他也不好意思找宣適過來幫忙什麼的,隻能自己硬撐著。
聶廣義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浴缸裡麵出來的,隻知道滿清十大酷刑裡麵應該加上這一條。
好在,宣適家裡有個桑拿房,慢慢挪進去,出了一身汗再出來,倒也沒有那麼步履維艱了。
聶廣義很認真地打扮了一下自己。
在舉手都很艱難的情況下,還是給自己做了一個發型。
穿衣服之前,在空氣裡噴了點似有若無的男香
這和夢心之是不是在樓下一點都沒有關係。
他本來就是這麼一絲不苟的人。
真要是因為夢心之的話,他就不打扮了。
他現在的這個狀況,哪配和人姑娘談感情,彆說是夢心之了,任何一個姑娘都應該躲得遠遠的。
聶廣義越來越覺得,愛情是一件奢侈品。
大多數人可能一輩子,都沒辦法用上真正的奢侈品。
而他這麼個已經跌落神壇的前天才,自然也不應該有什麼例外。
聶廣義來到客廳。
他看到了宣適,也看到了聶教授。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聶廣義的心裡,不免有些失望。
哪怕他已經不奢望愛情這件事情了,能見到朝飲木蘭之墜露,夕餐秋菊之落英的夢姑娘,還是很能讓深陷輿論漩渦的前天才,心情稍微有那麼一點舒暢的。
失望歸失望,聶廣義的臉上什麼都看不出來。
他若無其事地走到沙發邊上,儘可能快但又不能特彆用力地坐下去。
聶天勤看到自己的兒子過來,才打完招呼就注意到聶廣義的動作。
“大頭,你這是得了痔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