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禦醫登門。”來的是言德“大管事去迎了,說會把人帶去正屋,您可以慢些無妨,他會告訴禦醫您在未婚妻這邊說話。”
時不虞立刻想到了“定是皇帝派來探虛實的,既然是他派來的,這禦醫就得抬著些,我和你一道過去,言德,去把言十安的那對‘父母’也請來。”
想到什麼,時不虞又從抽屜裡拿出藥丸去了蠟遞給他“在家裡就不必弄破手指了。”
言十安心裡一熱,接過來二話不說吃下去。
見兩人要走,丹娘忙把人叫住“換身衣裳,袖子上有墨漬。”
時不虞拎起言十安的衣袖一看,也掃著墨了,笑“正好,都不用多作解釋了,不用換。”
言十安附和“皇帝問起,這些細節都能說明我在家做什麼。”
如此有道理,丹娘也就隨了他們去,走出門目送兩人並肩離開。
兩人到時,禦醫已經端著茶在等著了,看模樣應該四十左右。
見到言十安他就是一驚“這麼嚴重?”
吃下去的藥丸效果更好一些,凡是露出來的地方都是通紅一片。
言十安苦笑,拱了拱手到禦醫旁邊的位置坐下,並主動將手放到他麵前“這些年一直非常注意,多年不曾犯過了,不知為何這次為般嚴重,連續數日不曾褪去。”
禦醫的眼神落在他有些微抓痕的紅癬處“瞧著癢得不算厲害。”
“才犯那日是癢的,吃了藥後好些了。”言十安把衣袖撩到上方,露出手臂上一道道抓痕。
禦醫給他號了脈,又仔細觀察了他脖子上臉上的癬“藥方哪裡開的?給我瞧瞧。”
“是以前犯病時老家的大夫開的方子,為防萬一,一直帶在身邊。”
時不虞非常女主人的從言則那接了方子遞過去。
禦醫看過後輕輕點頭,這確實是個治癬的方子,挑不出毛病來。
“既然吃著沒用,我重新給你開一個試試。”
言十安忙道謝。
“謝皇上吧,我也是奉命行事。”禦醫非常公事公辦,確定了就不多留,起身去開了方子便回宮複命。
皇帝一臉意味不明“確定是癬?”
“是。”禦醫不解皇上為何這麼問,如實以告“他吃了幾日的藥了,脈象上已不明顯,但那確實是癬沒錯,之前應該是非常癢,手臂抓痕明顯,臉和脖子上的抓痕淡一些。”
“你去的時候,他在家裡做什麼?”
禦醫更覺得奇怪了,但在宮中如何保命他還是懂的,將自己看到的一一道出。
皇帝心裡的那點懷疑頓時釋懷,擺擺手打發了禦醫,眼裡滿是遺憾。後來回想起來,那樣紅了臉的言十安看著很是彆有風情,該直接把他留在宮裡讓禦醫看診才對,人隻要在宮裡了,這口肉還能吃不到嘴裡?可惜了那麼個大好機會。
想著想著皇帝眼睛又亮了,一口杏仁糕就這麼大反應,要是趁他不注意弄些杏仁給他吃下去,是不是就能看到一個全身紅彤彤的言十安?
皇帝一拍大腿笑了,這想法,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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