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藍廣誌被從板車底下拖出來,哨兵班長和幾個新兵全都傻眼了。
瞬間嚇得目瞪口呆,連雙腿都在用力打顫:“班班班.....班長,不是說是是是,是飛虎旅的偵察兵嗎?”
“這這這.....這怎麼是師長?那那那那....那個是鋼鋼鋼,鋼師的師長,那那那那也是師長,三個師長啊....”
班長已經快被嚇哭了,他怎麼能想得到,大晚上的三個師長坐著一輛驢車往營地趕。
打死他也想不到啊!
“師長。”排長朝著滿身汙穢的藍廣誌,用力敬禮:“對不起,剛剛不知道是您....”
“閉嘴。”藍廣誌沒好氣的瞪著他:“我現在隻想知道,大晚上的,誰他娘的對我打信號彈和照明彈?”
“誰他娘的把我的驢車給掀翻了?!”
“噗通”一聲。
班長雙腿一軟的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師長,我錯啦,我真不知道是您啊,我以為是飛虎旅來的人啊。”
他嚎的這一嗓子,不但把藍廣誌給嚇一跳,林銳和黃友文也同樣被嚇得一激靈。
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模樣,藍廣誌的眼角狠狠抽了抽,轉頭看向林銳和黃友文。
林銳二人無奈的搖搖頭,什麼話也沒說,算是原諒這家夥了。
畢竟,他們的級彆也沒必要和一個小兵計較。
“滾蛋。”藍廣誌沒好氣的瞪著班長:“以後,眼睛要放亮一點,彆他娘的動不動就拿信號彈打人,有可能你打的是你師長。”
“是是是.....”班長哭的眼淚像決堤一樣,渾身都在顫抖。
“班長,站起來吧。”
“我站不起來啊。”班長渾身無力的看著手下的兵:“扶,扶我起來,我都感受不到腿啦。”
幾個新兵無奈,隻能把他給扶了起來。
排長一臉尷尬的看著渾身上下全是屎的藍廣誌,他也不敢多問,也不敢多看。
隻能說道:“師長,要不我現在護送你們回營地去吧。”
“你白癡嗎?”藍廣誌氣的直搖頭:“我手底下怎麼養了你們這麼一群大傻逼?我都這樣了,還有林師長和黃師長的形象也受到損毀了。”
“你現在把我們送到營地裡去,是想讓我們成為笑話嗎?”
“是!”排長用力挺起胸膛:“那我馬上找水,給您洗一下。”
“快點。”藍廣誌氣的哇哇大叫。
噗!
突然間,一排帶著溫度的水,直接劈頭蓋臉的打在藍廣誌的臉上。
藍廣誌整個人愣在原地,徹底傻了。
隻見剛剛的班長拿著水壺,笑眯眯的看著他:“師長,我給您洗,對不住,都是我的錯,我給您洗....”
說著,班長又喝了一口水。
藍廣誌嚇得連忙大喊:“彆....”
噗!
又是一嘴水噴在了藍廣誌的臉上,氣的他整個人跳了起來。
“誰他娘的讓你這樣洗的,誰他娘的這樣教你的?”
班長嚇得渾身發抖:“師師師,師長,我我我我....我估摸著這樣力量大,能把你臉上的屎給衝掉.....”
“誰他娘的說我臉上是屎的。”藍廣誌氣的原地亂轉:“有沒有人,給我把這個家夥給帶走,能不能把他關一晚上禁閉,我他娘的不想看到他了。”
“師長,我,我是真的想給您洗臉啊,您頭上還有好多屎呐。師長.....”班長急的哇哇大叫,他是真的想將功贖罪。
“帶走,帶走。”排長氣不打一處來的揮手。
幾個兵立刻把班長等人給叉走。
排長等人無力的搖搖頭:“老陳平日裡還算聰明,這怎麼被一嚇給嚇出智障了,這種事都乾的出來。”
“那個誰。”突然,藍廣誌喊了一聲。
排長立馬挺起胸膛:“到。”
藍廣誌殺氣騰騰的指著他,雙眼仿佛有無數隻利刃飛撲而來,嚇得排長都不敢和他對視。
藍廣誌冷聲道:“給我記住了,今天晚上沒有發生任何事情。我和林師長,還有黃師長是走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