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侯府的夫人孟淑宛也跟著點頭附和,“娘,箐箐說的不錯,澈兒風兒和杭兒三個人都有各自的想法,他們早就在妾身和侯爺的麵前發過誓,說五年之內必然會乾出一番大事業來。”
“澈兒如今已然貴為世子,還進入了大理寺當上了右少卿,至於風兒和杭兒,現在時間過去了四年半,妾身相信再給他們彼此一年的時間,他們的經商和學術,一定會讓東辰國的所有人刮目相看的。”
孟氏剛笑著說完,突然一道磁性的男音在門口響起,“母親,不用一年,半年的時間足矣。”
眾人轉頭一看,隻見兩道長身玉立身影踱步而來,他們容貌俊朗,臉上帶著笑意。
來的不是彆人,正是永寧侯府的二少爺紀清風和三少爺紀梓杭,兄弟倆一個十八一個十六,都是帝都有名的公子哥。
紀箐箐看見他們,立馬像個歡快的蝴蝶一樣飛了過去。
“二哥三哥,祖母和母親剛剛還在念叨你們,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回來了?”
紀清風寵溺的摸了摸紀箐箐的頭,“嗯,想你們了,就放下手頭上的生意回來了。”
紀梓杭也笑道:“祖母,母親,大哥剛剛被父親叫去書房議事了,我們兄弟兩人就先過來了。”
他常年待在皇家書院裡學習,俊逸非凡的身上還自帶著一股書卷氣息。
“太好了,那今日我們一家人都聚齊了,就是……”紀箐箐話說到一半,突然停頓了片刻,接著眼中彌漫上了一抹憂傷。
“姐姐要是能一起回來就好了。”
“今日本就是姐姐三日回門的日子,可這都已經巳時了,她怎麼還不見回來,該不會是真的生我的氣了吧?”
紀清風嫌惡的皺起了眉頭,“箐箐,你彆多想,那個醜八怪不回來才好呢,看見她那張臉我就倒胃口。”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還是希望紀雲棠能夠回來。
自從上次紀清風被紀雲棠扇了一巴掌後,現在他心裡的這股火氣都還沒有消。
今日紀清風之所以趕回來,就是算準了這是紀雲棠回門的日子,他想趁此時機好好羞辱對方一番。
紀箐箐見一家人都厭惡紀雲棠,心裡歡喜之餘,臉上卻浮現出了濃濃的擔憂。
“可是,姐姐上次說要跟我們永寧侯府斷絕關係,她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
紀老夫人臉色冷了下來,她將手裡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哼,斷絕關係,說的好像我們永寧侯府稀罕她這個上不得台麵的鄉下女一樣。”
孟氏聽到“上不得台麵的鄉下女”這幾個字時,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
紀雲棠再怎麼說也是她生下來的女兒,紀老夫人怎麼能這麼說她?
不過,她也隻是低頭喝著茶,並沒有為紀雲棠說一句話。
紀梓杭晃蕩著手裡的茶碗,嘴角微微上揚,“箐兒妹妹你就彆擔心了。”
“紀雲棠嫁給了那個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王,說不定現在還在伺候那個殘王端屎拉尿呢,又怎麼舍得跟我們永寧侯府斷絕關係?”
“依我看,現在時間還早,等到了午時她一定會哭著回來求我們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