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駱斯年這段時間,負責京城巡捕營的職位,他離升職就還差一部分業績。
駱君鶴這顯然是想幫駱斯年衝業績。
“好,我等會就派人給八弟提個醒,讓他明晚多帶點人,重點來巡查一下王府門外的這條街。”
紀雲棠剛轉過身,駱君鶴就叫住了她。
“阿棠,你就不問問,本王為何不直接告發太子嗎?”
紀雲棠回過頭來,微微一笑,“這有什麼好問的,太子既然敢派人來滅門夜王府,肯定不會在現場留下任何把柄。”
“再說了,我們現在得到的證據,就隻有花非雪的一麵之詞而已,狗太子的人明晚來不來還不定呢?”
“就算他們真的來了,花非雪的身份又極其特殊,不能暴露,更不可能讓她出麵幫我們作證,誰又會信我們說的話?”
“所以,與其我們直麵告發狗太子跟他硬碰硬,引來狗太子的猜忌和懷疑,不如退而求其次,為八弟謀些好處。”
“這樣一來,既幫了八弟,還能保證花非雪在東宮的安全,我說的對嗎?”
駱君鶴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眉眼間多出了幾分溫柔繾綣。
“知我者,阿棠也。”
紀雲棠很快就派人給駱斯年送了信,駱斯年看完後一臉震驚。
夜王府門外最近有南國探子出沒,他怎麼不知道?
紀雲棠說,讓他明天晚上帶上人,提前蹲點守在夜王府附近,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駱斯年雖然覺得這事有些不對勁,但他認為紀雲棠這麼安排,一定有她的道理。
他將手裡的信件焚燒乾淨後,繼續帶著人在街上巡邏。
同一時間,花非雪趁侍衛換班之際,回到了東宮。
她進屋的時候,駱景深還沒有醒來,花非雪趕忙將身上的夜行衣脫下來銷毀掉,又重新換上了自己的衣服。
看時間還早,她又給駱景深來了一套成年人愛玩的拳頭遊戲。
不過,卻是避開了要害,也沒有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任何傷口。
待外麵天色大亮的時候,花非雪才給駱景深喂了一顆解藥丸,解除了他身上的迷藥。
駱景深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渾身都很累,像是被車碾壓過了一樣。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心裡無比納悶。
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身上會這麼酸痛?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駱景深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仿佛自己的記憶昨天晚上斷片了!
他隻記得,他想要睡花非雪來著,之後發生的所有事情一概不知。
就在這時,花非雪突然從外麵走了過來,她的手裡還拿著一把檀木梳子,輕輕的梳過自己的發尾。
她坐在床邊,微微勾唇間,笑的嫵媚又動人。
“太子殿下,你終於醒了。”
駱景深強撐著坐了起來,扭頭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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